餘樂風冰冷的看著郎晨光說道:“現在你們提供的有用線索越多,我們破案也會越快,所以你們如果想到什麼可疑的事情一定要說出來。”
郎博瀚的妻子突然驚呼一聲,“我想起一件事,博瀚有段時間經常不在店裡。”
“他有沒有說去了哪裡?”
“他沒說,就說坐在店裡太悶了,想出去轉轉。”
“還有其他的嗎?”
兩人搖頭,再沒提供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餘隊,他們找到一些線索請你出來看一下。”朝瑤忽然阻止他繼續問。
餘樂風不解地眨了眨眼,在二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下乖乖跟著她走出審訊室。
一出審訊室,朝瑤靠在門邊紅唇抿成了一條線,“郎晨光有問題。”
“好啊!是不是他殺了他哥,想霸佔他哥的財產?”餘樂風擼起袖子,總算讓他抓著了,“小陳,立即……”
“他不是兇手。”
餘樂風的話戛然而止,怔怔的回頭望她,“你不是說他有問題嗎?”
“誰規定有問題就是兇手?”
“……”餘樂風嘴裡無聲的碎碎念。
朝瑤漫不經心的掃了他一眼,“他認識兇手。”
一瞬間,餘樂風差點咬碎了後槽牙,不待說話大喘氣的。
朝瑤漫不經心的掃了眼周圍,微微嘆氣道:“走吧!你守在這也於事無補。”
“你……你在跟我說話?”餘樂風心頭一跳,顫顫巍巍的詢問。
“你覺得呢?”朝瑤起身離開,“你繼續審問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不如換點不一樣的。”
餘樂風眼睛一亮,“怎麼個不一樣法?”
“分開審訊。”
朝瑤對他附耳輕說了幾句,餘樂風眼眸接連閃爍了幾下,贊同道:“可以試試。”
當朝瑤離開,鼻尖那股清幽的淡香也隨之而去,他眼眸中隱下一絲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很快,郎博瀚的妻子和弟弟被分別帶離。
郎晨光慌張詢問:“你們要把我們帶去哪裡?”
“我們需要對二位分開做一份筆錄。”
“為什麼要分開?”
餘樂風心平氣和地解釋:“就是走一下流程,警方留個記錄。”
見狀,郎晨光也不能說什麼,總不能讓警方改規矩吧!
審訊室內,餘樂風讓人加強了審訊力度,之後就是七八個小時不間斷的盤問。
郎晨光的精神肉眼可見的高度緊張,從最開始的漫不經心到後來的臨近崩潰,整個人都變得憔悴了。
“可以了。”
這時,餘樂風立即安排警隊的催眠專家進行催眠,他並沒有現盤問的節奏在逐漸減緩,緊繃的神經也在不知不覺中放鬆警惕,被催眠專家一步步帶入催眠世界。
很快郎晨光的雙目漸漸失去焦距,催眠專家與餘樂風對視一眼開始新一輪盤問。
“你和郎博瀚是什麼關係?”
“兄弟。”
“郎博瀚對你如何?”
“很好。”
“你哥有沒有仇家?”
“沒有。”
“郎博瀚平時除了開店,還有什麼經濟來源?”
“打牌。”
“他賭錢?”
郎晨光頓了頓,然後點頭。
“他欠外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