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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穿成年代文炮灰[快穿] 第89節

“你嫉妒我,你恨我,你衝著我來啊,你對一個女人下死手是怎麼回事?呼吸不過來難受嗎?被迫喝水的感覺難受嗎?我兒子遭受的,比你這可要難受多了啊。”

虞清嫻咬牙切齒的說著,一次又一次的把張會珍摁進水裡。每到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張會珍就死命的掙扎,她那沒穿好的褲子在她的掙扎中已經掉了,白花花的屁/股就那麼暴露在了人前。

張會珍的掙扎越來越小了,封家莊的村長才開口說:“好了,連城媳婦,再這樣下去要死人了,為了這麼個人殺人,不值當。”

虞清嫻本來也沒想讓張會珍死,就這樣讓她死了多便宜她啊,封瑞還有三個弟弟妹妹呢,她們經歷過的痛苦張會珍都得來一次才能慰藉他們的在天之靈啊。

虞清嫻送開了張會珍的手,張會珍趴在地上,像一條死魚一般一動不動,苗春秋跟洛佑民終於帶著派出所的警察來了。

看到蹲在池塘邊的哭泣的女兒,再看到她腳邊躺著的張會珍,苗春秋軟倒在地。

洛佑民也覺得眼前一片片的發黑。

在來的這一路上,張會珍的罪行已經被人說給了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聽,他們最先走到張會珍的面前伸手試探了她的鼻息,見還有後朝洛佑民點了點頭。

“還活著。”洛佑民的一顆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裡。

苗春秋連滾帶爬的跑到虞清嫻的身邊摟著她把她帶離水邊,哭著捶打起她的背:“你這孩子,你這倒黴把孩子,我還能不容易把你養這麼大,你怎麼能做這麼糊塗的事去,你有事兒你回家找爸爸媽媽啊,爸爸媽媽會幫你想辦法的啊。”

“你何必為了這麼個賤人搭上自己的生命啊,你要是出點什麼事你讓爸爸媽媽怎麼辦,怎麼辦啊?”苗春秋悲慼的聲音響起,感性的女人們也跟著落了眼淚。

洛佑民環顧一週,沒看見封連城,他沉聲問:“封連城呢,封連城去哪裡了,今天這件事,他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話音才落,便聽封連城家那頭傳來一聲尖叫。今夜忙壞了的吃瓜群眾紛紛拋開這邊的瓜田奔往封連城家那邊。

虞清嫻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朝封連城家那邊衝,苗春秋愣了一下也趕緊跟上。今晚來的公安不少,有兩個給苗春秋拷上了手鍊,另外兩個追上了人民群眾的步伐。

一群人到了封家,只見封連國拿著菜刀站在院子裡,血從他的菜刀上一點點的低落到了地上,封連城倒在血泊中,臍下三寸的地方被砍成了血肉模糊的肉糰子,臉上背上也被中了好幾刀。

封連國丟開刀,慢悠悠地在院子角落的水池邊洗去手上的血,對著匆忙跑來的公安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封連城也被隨後趕到的村長套車拉去了鎮上的衛生所做了簡單的包紮後又送去了醫院。

封老婆子眼淚都風乾了,封老婆子的一個孫女兩個孫子也被嚇直了眼。

這一夜對封家的是哪個孩子來說實在是太幻滅了。這一天晚上,一向對他們好的二叔跟他們媽媽偷了情,他們媽媽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前二嬸拖走了,緊接著他們爸爸去廚房拿了刀,像瘋了一樣砍向他們二叔,把他們二叔的某個部位砍成了肉泥。

這晚上對洛家來說也是個不眠夜,任誰得知了自家的孩子不是以為死亡,而是被人害死的都不會好受。大嫂張佳佳自打虞清嫻回來以後就一直陪在虞清嫻的身邊。

到了後半夜,不知道從哪裡得了訊息的洛新雨也來了。到了洛家的第一句話就問是否真假,得了父母親肯定的回覆以後洛新雨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出來了。

她從貨架上拿起一瓶開啟喝了一口,紅著眼睛指著虞清嫻:“我一直就說你傻,我一直就說你有病!那張會珍跟封連城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偷//情,十多年了你愣是沒發現,還讓她再一再二的害了你的孩子。”

“以前我就說你傻你不承認,以前我就說你這個大嫂不是個好鳥你不聽我的,自食惡果了吧?啊?我看你就是活該,你就是活該。”

是,洛新雨是覺得父母偏心哥哥姐姐,是跟哥哥姐姐不對付,甚至還因為上一次姐姐打了她的臉而懷恨在心,可再怎麼怨恨那也是自家姐妹的矛盾,洛新雨是喜歡看她這個姐姐倒黴,甚至她還會在姐姐落難時踩上那麼兩腳。可那並不代表著她願意看到自己的姐姐被人這樣傷害。

洛佑民抓起身邊的東西往洛新雨砸去:“會不會說話?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給我滾蛋。”

洛新雨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她連夜去了縣城。她有句話要問封連城。

這一夜洛家人誰也沒有睡覺,第二天連早餐也沒有心情吃,張佳佳跟洛天秦都給單位打了電話請假,上午八點,洛家人留了張佳佳在家看孩子,其餘的人浩浩蕩蕩的朝派出所走去。

派出所昨夜連夜對張會珍進行了審問,因為有真話符的原因在,張會珍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張會珍也因為故意殺人罪而被公安機關行政拘留。

虞清嫻把張會珍的供詞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後對公安說:“我能見見張會珍嗎?”

負責接待他們一家的公安點點頭:“正好張會珍也想見見你。”

張會珍還沒有移交看守所,現在還在派出所的拘留室關著,辦案公安開啟拘留室的門,靠在牆邊休息的張會珍睜開了眼。

她不說話,張會珍也不說話。為了防止意外,辦案公安開了門也沒有走,就站在虞清嫻的身後保護著虞清嫻的安全。

張會珍看了虞清嫻半天,忽然笑了一下:“這個世界可真是不公平,有的人一出生下來就什麼都有。富裕的家庭,父母的疼愛,友愛的兄弟,而有的人呢一生下來就要面對貧困的家庭,偏心的父母,怎麼也捂不熟的兄弟,就連結婚有的人也能嫁得如意郎君,有的人就只能嫁給一個身體有殘缺的醜八怪。”

“你說是吧,這個世界多麼的不公平啊。”

“這個世界對你不公平你去找這個世界的麻煩去,你去反抗她啊。沒有富裕的家庭怪誰?怪的不是你父母爺爺太爺爺嗎?誰是一生來就富貴的,不都是靠自己打拼出來的嗎?”

“你說你父母偏心,那你去找你父母理論啊,關我什麼事?就因為我的家庭比你好我的父母比你好我的兄弟比你好,所以我就理所當然的成了你迫害的物件了?”

“哦,我說錯了,你這個賤人都沒敢迫害我,全都衝著我幾個可愛的孩子去了,你他媽也就這麼點能耐了,你怎麼不朝我動手?怎麼不朝你父母兄弟動手,怎麼不朝負了你的封連城跟你不愛的封連國動手?”

“哦,你不敢。”

隨著虞清嫻的話一句句的落下,張會珍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凝固了,她最後面無表情的看著虞清嫻,虞清嫻嗤笑一聲走了出去,辦案的公安看了張會珍一眼,鎖上了門。

張會珍抱著膝蓋坐回去,不一會兒哭出來聲來,走到今天這一步,張會珍一點都不後悔。她沒想到的是她會被抓。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張會珍手裡有三條命,她做好了自己會被判死刑的準備,可到了今天,真正的被抓了以後,張會珍腦海裡浮現的確不是她深愛了十幾年的封連城而是那個被她咋說心裡嫌棄了一輩子的封連國。

造化弄人,張會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

張會珍犯罪事實清晰,且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縣人民檢察院很快就對張會珍提起了公訴,在法庭上,張會珍被判了死刑,緩期兩年執行。

在法庭上,張會珍臉色蒼白憔悴,身體才瘦削,眼下是濃重的黑眼圈,顯然在她被抓到被判刑的這段時間裡她過得並不好。

虞清嫻在她那天跟她見面時給她下了噩夢符,跟時效只有一兩天的真話符相比,噩夢符的持久度要更好一些,這段時間以來張會珍只要閉上眼睛,她就會在夢中重複各各樣的死法。

其中被燒死和被溺死是最多的,除此之外,張會珍的身上每日每日都會有被針扎一樣的疼痛,疼痛的部位跟她扎進小百歲身上的位置是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