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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的女兒

霍漱清停下動作,看著她,想了想,道“那個,以後再說——”

他的話音剛落,蘇凡就出了嗚咽的聲音。

“你討厭死了。”她的身影,嬌滴滴的,就像是醇酒一般流入他的心扉,直接就迷醉了他。

“丫頭——”他吻著她,叫道。

“什麼?”她問。

“你知道我最愛你什麼嗎?”他停下來,注視著她那酡紅的面頰還有喘息微張的小嘴。

“我,那裡知道?”他拿灼熱的視線,幾乎要燃燒了她。

“就是你這個時候的樣子,最美了。你的神情,你的聲音,真是——”他說著,再度吻著她。

“難道女人還有區別?”蘇凡笑問。

“當然——”他說著,停住了動作,看著她,道,“這一輩子,我只想睡你一個人,蘇凡,你現在這個模樣,也只能屬於我,明白嗎?”

“討厭死了,你這個暴君!”蘇凡的心裡,甜滋滋的,可是,嘴上依舊不饒他。

“那我就做個暴君給你看——”話畢,屋子裡便傳出醉人的聲音,一直持續著。

夜晚,就這樣靜靜的流逝著。

蘇凡趴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漸漸平靜的心跳,道“逸飛的訂婚儀式,你真的不去嗎?”

“那個場合,我不去的好。”霍漱清的手指,在她的絲間移動著。

“你說,我們送什麼禮物?”蘇凡看著他,問。

“禮物啊!”霍漱清思慮道,“也不知道該送什麼好。”

“可是不送也不行。”蘇凡道。

“呃,要不就什麼都別送了,你代表咱們家去一趟就行了。”霍漱清道。

“空手啊?”蘇凡道。

“沒什麼不行的,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沒必要那些虛禮。”霍漱清說道。

“總覺得怪怪的。”蘇凡說著,躺在枕頭上。

“不管送什麼都不合適的話,就不如不送了。都是自己人,沒必要。”霍漱清道。

“好吧!”蘇凡說著,嘆了口氣。

霍漱清側過頭,看著她,道“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時間過的好快啊!”蘇凡嘆道。

“怎麼突然這麼說?”霍漱清問。

“認識逸飛的時候,念卿還沒出生,現在,念卿都快要上小學了,逸飛也要結婚了。”蘇凡道。

霍漱清看著她,一言不。

他不想告訴她,逸飛現在在準備做香水,他不想讓她知道,或許這就是他的自私吧,不是或許,就是他的自私,他不想她的心裡有別人,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都不行,不想她覺得虧欠了逸飛什麼。

霍漱清轉過身,把她抱在懷裡。

蘇凡看著他。

“怎麼了?”她問。

“沒什麼,就是想,多抱抱你。”他說。

蘇凡笑了,道“好了,身上黏糊糊的難受死了,我要去沖澡。”

“一晚上洗三次,你也不怕洗脫皮了啊!”霍漱清看著她起身,道。

“還不是你害的?”蘇凡道。

他枕著胳膊,看著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