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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都推到我頭上

怎麼會走到這一步呢?

孫敏珺在心裡感嘆。

晚上,曾泉披著夜色就來到了家裡。

父親不在家,霍漱清也返回回疆了——他是直接回去的,根本沒有再回曾家——曾泉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一點。

方希悠不在,去了孃家住。曾泉沒有把回來的事告訴她,就直接去方家見了岳父。

荊楚的形勢現在到了關鍵時刻,曾泉也需要和岳父來商量。

方慕白向來是很晚回家的,有時候甚至就直接在單位辦公室裡過夜。今天是曾泉提前打了電話,他在早點結束了工作,在夜裡十點半到達家裡。

“您不是說今晚工作多,不能回來嗎?”方希悠聽到警衛報告說父親回來了,就趕緊過去迎接了。

今晚,母親江敏不在家。

“有兩個卷宗留到明天了,等會兒泉兒要回來。”方慕白把外套交給女兒,說道。

方希悠一愣,說道“我還以為他明天才來。”

“他也說是把那邊的工作加緊處理完了趕回來的。”方慕白的聲音很是疲憊,坐在了沙上。

方希悠沒說話,就給父親倒了杯水。

“泉兒的事,我和元進都商量過了,就這兩天吧,趕緊解決了!要不然時間來不及。”方慕白道。

“葉長那邊也說願意支援我們。”方希悠道,“不過,我看他們夾帶的私貨有點多了。”

“這也沒辦法,泉兒和漱清的事,總歸是有些不符合慣例,要是不給那邊多一點讓步,他怎麼會支援呢?”方慕白說著,頭靠在沙背上,閉上了眼睛。

方希悠看著父親花白的頭和疲憊的面容,起身走到父親身後,輕輕給父親揉著額頭。

父親一言不,靜靜閉著眼睛。

“您不想問我什麼嗎?”方希悠問。

“你是覺得泉兒對你有顧忌,是嗎?”方慕白道。

“我們兩個現在這樣,也——”方希悠道。

“既然他給了你臺階下,你還是稍微做出一點動作來回應。”方慕白打斷女兒的話,道。

“您,怎麼——他什麼時候給我臺階了嗎?”方希悠道。

方慕白睜開眼看了女兒一眼,又閉上眼睛,道“你啊,其他的事都通透,怎麼在你和泉兒的事情上總是這樣自以為是呢?”

“您總是向著他,從小就向著他,好像他是您的兒子,我是撿來的。”方希悠說道。

“自以為是會有什麼後果,你難道不知道嗎?”方慕白道,說完就嘆了口氣,說,“他給你送花了,是不是?”

“是又怎麼樣?他說家裡有花感覺舒服點而已。”方希悠道。

“你也是這麼感覺嗎?”方慕白問道。

“我——”方希悠說著,頓了下,反問道,“您覺得會是什麼?我沒必要過度解讀,免得——”

“希悠,是你傷害了他,錯了就要做出改正的舉動,你這樣繼續固執己見——”方慕白道。

“是,是我罪該萬死,這總行了吧?”方希悠道。

“你總是這樣自以為是,害的只有你自己。我可告訴你,機會並不總是有的,現在既然泉兒做出了讓步,你也得有所反應。除非你真的要離婚。如果你內心裡還有一絲想和他繼續生活下去的想法,就好好想想該怎麼修補你們的關係。”方慕白道。

“他的心裡,到現在想著的還是蘇凡,他怎麼都放心不下的只有蘇凡。其他人在他的心裡,根本不存在,他根本不會關心!”方希悠道。

“你又這樣——”方慕白簡直無語了,“你不停地把你們之間的問題推到迦因身上有什麼用?這些年你難道還沒有看到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