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和你在一起嗎？是不是不要我了？”

“不是。”他彎腰和她平視，“媽媽很擔心你，今天還特地讓我來看你。”

葉水墨臉漲得通紅，抽泣了兩聲，忽然爆出一陣夯長的哭聲，哭聲嘹亮，又啞然停止。

聽著門外之人嘟噥的聲音，葉淼惡狠狠的盯著惹禍之人，“再說最後一次，不許出亂七八糟的聲音，哭聲不可以，忽然大叫不可以！”

葉淼這才鬆手，卻見對方小小的身子慢慢的靠過來，壓低了聲音小聲道“那我可以用這樣的音量講話嗎？”

拍完照片，又讓葉水墨站著，準備給她拍一張帶回家，偏偏小孩兒不幹了。

“我拿著手機沒辦法。”

“我都說了拿手機沒有辦法！”

“哥哥，不是說了不能大吼大叫的嗎？”葉水墨眨著眼睛，一臉求知若渴的表情。

“總之，你趕快站好，我給你拍照。”

葉淼沒有什麼興趣陪她玩，只想著趕快把事情搞定。

“恩。”

“·····”

沉默不語。

再次沉默不語。

帶著壓抑怒氣的聲音，“到底什麼事！”

沉默不語。

挫敗的聲音，“閉嘴。”

葉水墨雙臂環抱著他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後，得意洋洋道“這樣就可以把我們兩個人都照進去了。”

屁股被不重不輕的拍了一下，葉淼面色憋得有些通紅，艱難開口，“鬆手。”

葉淼被這麼一摟，呼吸困難，咬牙切齒道“我，不，走。”

“哥哥又要走了嗎？”葉水墨很傷心，“明明說好不走的。”

“我沒哭。”葉水墨咬著下唇。

他震驚回頭，神情複雜的看著摔倒在地上，卻還堅持抓著自己褲腿的小孩子。

“不要。”

“不要。”

“不要。”

一趟折騰下來，葉淼深深感覺到無力感，他從小就在硬朗的環境下生存，不會存在怯弱的，想要流淚的想法。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