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知宴頓了頓,從沙上站起來。
心裡清楚這是又踩到池聲的雷區了。
男人試圖解釋“你知道,我並不想打架。”
“那就是想捱揍了。”
池聲隨手抄起桌上的保溫杯,手腕用力,精準的砸向了薄知宴。
這一砸,她沒摻任何水分,用了能把人砸骨折的力道。
薄知宴隔著一米外,感受到了凌厲的勁風。
身形一偏,抬手接住了保溫杯。
卻不想下一秒,女孩的拳風緊隨而來。
保溫杯只是幌子,這一拳才是目的。
“咚!”
薄知宴硬是接下了這一拳,身體驟然悶疼,直接坐在了沙上。
他捂著胸口,面色沉沉,緩緩吐出了她的名字。
“池小聲。”
女孩的第二拳,頓在半空。
僅僅停頓了一秒,她便抬起腿,膝蓋惡狠狠的頂在了男人的下腹。
“喊爸爸也沒用。”
她視線緩緩下移,停留在了男人的腰腹以下,語氣犀利又涼薄,“你要是還敢說廢話,我不介意再修理它一次。”
男人當下一緊,俊美容顏終於有了些龜裂。
伸著爪子的小野貓,不能惹。
“好,我輸了。”薄知宴痛快投降。
眼眸微垂,不小心掃到了她的腿,他面色一沉,低低道“你先放開我。”
池聲見狀,唇角的嘲意更濃。
薄知宴這個狗男人啊,別看他表面高高在上冷冷清清,骨子裡卻是個虛偽狡猾的男人。
他永遠都知道怎麼讓自己擺脫困境。
不像她,總學不會開口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