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會讓自己破財的風險,陳默先用酒精對傷口進行消毒。
然後從鍋裡撈出鑷子,用布擦乾降溫後。
用鑷子夾起縫合針,穿好線。
“忍著點疼。”
隨口提醒一聲,陳默說罷。
開始用縫合針替鄒楊縫合傷口。
針頭順著皮肉鑽進去,又從另一塊皮肉被拽出來。
就像縫衣服那樣。
鄒楊強忍著疼痛,好奇問道“那個、陳大人……”
“放心,不會留疤。”
下意識出口回答道,陳默聚精會神地縫合。
鄒楊卻滿臉不解追問“不是陳大人,這衣服破了能用針線補,人難道也能用針線補嗎?”
“嗯,但需要專門的工具和消毒,否則細菌全被縫進傷口裡,那就不是治病,是玩命。”
儘自己最大可能把傷口縫合緊實,陳默待到徹底完成傷口修復後。
用消毒過的刀砍斷縫合線。
緊接將鑷子、縫合針全部扔進鍋裡熬煮。
自己則拎起鄒楊那隻縫合完成的胳膊,舉向眾人說道“看到沒?所有外部創傷都像我這樣處理。
先消毒、再縫合、縫合完成後把工具扔進鍋裡消毒,再繼續使用。”
“是,大人!”
牢牢記住所有治療傷員的過程,軍醫們曾見證過陳默將瀕死計程車兵從鬼門關前又給拉回來。
因此眾人早已對他給的治療方法深信不疑!
陳默讓他們如何給傷員治療,他們就如何給傷員治療。
不會縫合不要緊。
那麼多輕重傷員,有他們練手的。
每個人先縫它二三百道外傷。
再笨也能成為縫合大師。
而經過縫合以及消創後,這幫傷員無論輕重。
先不可能會生像上次那樣大規模病毒感染。
或許會有幾個出現破傷風症狀。
但陳默就不信自己人品能那麼差。
幾百多人都能得上破傷風?
“陳大人、陳大人。”
恍惚間,就在軍醫們開始瘋狂拿輕重傷員們進行小白鼠實驗時。
鄒楊舉起自己那隻剛剛完成縫合的胳膊。
滿頭霧水問道“陳大人,既然你已經做完演示,是不是應該幫我把線拆下來了?”
“別急,貫穿傷三天後拆線,這幾天不要沾水、不要洗澡,要是生感染,我又得傾家蕩產。”
交代了一大堆需要注意的事項後,陳默讓仍然懵逼的鄒楊回帳篷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