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簡茵茵那個臭□□!”
和她們隔著兩桌一個喝得爛醉的男人罵了一句。
簡茵茵?
蘇然和喬卉聽見這個熟悉的名字,都不約而同看了過去。
一眼就看見了那個罵人的男人。
男人穿著一件皺巴巴的襯衫,一隻手扶著酒杯趴在桌子上,明顯已經喝得爛醉了。
他對面坐著另一個男人,正一臉尷尬看著他,勸道:“傅哥,你喝太多了,別喝了。”
兩人認出喝得爛醉那個人是傅銘。
喬卉看了一眼蘇然,小聲問:“蘇總,還吃飯嗎?”
“吃吧。”蘇然也不慌。
傅銘都喝成這樣了,又隔著幾桌,怎麼可能看見她?
不過看這樣子,他應該是已經知道自己被簡茵茵給騙了。
傅銘根本不聽同桌人的勸說,趴在那罵罵咧咧道:“我他媽對她這麼好,給她買愛馬仕,他媽的,她也不看自己值得個愛馬仕嗎?艹!□□!”
傅銘坐在那就一直罵簡茵茵。
罵她花了自己太多錢,罵她裝清純,罵她給自己戴綠帽子。
大概是把全世界最惡毒的語言都用在了簡茵茵身上。
喬卉都聽不下去了,小聲問蘇然:“蘇總,簡茵茵這是把傅經理給甩了吧?”
“不知道。”蘇然搖頭,催促道,“你快點吃,吃完我們走吧。”
蘇然承認自己開始是想看傅銘這倒黴樣。
可聽了半天他罵人又覺得汙染了自己的耳朵,有點想走了。
喬卉趕緊低頭加快速度乾飯。
看喬卉吃得差不多了,蘇然起身準備結賬的時候,聽見傅銘說:“老子要不是因為她,現在都跟蘇然結婚了!”
蘇然:晦氣。
要不是怕惹上這個瘟神,蘇然真想過去罵他兩句。
喬卉看了眼蘇然。
蘇然火速掃碼付款,之後對喬卉說:“走吧,一會給你買別的吃。”
這種晦氣的事情,眼不見為淨。
出差第二天,蘇然就為了商鋪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已經把見過傅銘這件晦氣事拋在腦後。
由於蘇然在南城人脈不算廣,中間也麻煩了一下柯元傑。
在和商業街這邊的負責人前前後後見了三次面,把方案等等全部交上去,之後就回去等通知。
畢竟這次品牌突然撤出是突發事件,決定新品牌的原則也不是先到先得,還是要多方面綜合考慮。
蘇然公司還有其他工作,就先坐飛機回去等結果了。
如果有什麼事情,瑞白在南城也有分公司。
週五下午,蘇然坐上回北城的飛機。
上飛機前,她就給唐安嶼發了訊息,告訴他飛機落地的時間。
蘇然因為要和對方負責人見面,算是最後一個回來的。
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喬卉。
兩人取了行李進入到達大廳時,唐安嶼已經在門口站著了。
少年穿著一件白色寬鬆T恤,下身是牛仔褲,明明是很普通的打扮,可站在人群裡卻格外惹眼。
不僅僅是蘇然,喬卉一眼也看見了他,對蘇然說:“蘇總,有人來接你?”
“嗯,我男朋友。”蘇然大方承認。
這一週她太忙了,和唐安嶼聯絡的少得可憐,好幾次唐安嶼給她發訊息,她半個小時後才看見,等她回了,唐安嶼再回,她又很久才看見。
一天也發不了幾條。
聯絡最多的就是唐安嶼去童薇公司籤合同那天。
蘇然中午,下午給唐安嶼打了三通電話,關心他籤合同的事情。
知道合同簽好了,一顆心才算放下來。
之後蘇然也真的找了一家傢俱公司,把新買的床給賣掉了。
唐安嶼和之前一樣,一直陪著蘇然從擋板中間走到末端,伸手去接她的行李。
蘇然把行李交給唐安嶼後,轉頭問喬卉:“你住哪?我們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坐地鐵回去就可以。”喬卉也不好意思當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