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賀？”對於賀元山這個時候打電話來，第五明川有些意外。

剛打了球，第五明川回到校內安排的寢室簡單衝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便準備回辦公室了。

下午他還有一節其它專業的選修課需要去的。

“那個明川，你跟哥說實話，你那個……”賀元山自我糾結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問出口。

可是吧，不問又不行。

第五明川對於賀元山的糾結，並沒有多在意，只是特別冷冰冰的威脅道“我還有15分鐘就需要去上下午的課了，你有話快說。”

對於一個喜歡糾結還不知道該怎麼樣開口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給他限定時間，逼他做出選擇，不得不開口。

賀元山一聽第五明川要準備下午課了，忙飛快地問道“你新交女朋友了？”

“嗯？怎麼會這麼問？”難道說自己對南芷的心思已經這麼明顯了嗎？

第五明川被問的略微一懵，心裡也在飛快的轉動著。

自己既沒有在朋友圈表任何似是而非的感慨，也並沒有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來，自己對南芷有什麼不同。

雖然自己早上以此為藉口，可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出來了，自己口中提到的那個，新交的女朋友是南芷。

所以，老賀怎麼會這麼問？

第五明川覺得自己在對南芷這件事情上，可以說是滴水不漏的。

他要做到在自己全身而退之前，不讓其它人打擾到南芷的生活。

所以，他才沒有正大光明的追求，而是慢慢的刷著存在感，然後在等辭職流程下來，自己離開後，再正大光明的追求。

那個時候自己不再是老師，南芷就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自己再追求她，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縱然知道，自己曾經是南芷的老師，會說三道四，但是流言蜚語的傷害，至少可以降到最小的傷害和影響。

一聽第五明川這樣問，賀元山心裡也是咯噔一聲。

麻噠。

難道被坑了？

自己又被南妹子套路了？

賀元山抿了抿唇，然後才試探性地問道“就是南妹子吧……”

話沒說完，全看第五明川要怎麼樣理解。

這話說重了不行，說輕了又怕第五明川聽不明白。

賀元山覺得自己暫時還不想作死，所以試探性地問問就好。

誰曾想，下一秒，電話裡的氣息一下子就冷了起來。

賀元山我滴媽！不會是戳到真相了吧？

賀元山心裡一驚，呼吸也緊了幾分。

然後電話裡響起第五明川冷的掉渣的聲音“跟弟妹之間保持距離。”

說完之後，可能覺得自己這句話沒什麼威力，第五明川又冷哼一聲。

然後結束通話電話。

賀元山？？？

最後那一聲，怎麼聽著有點傲嬌啊。

媽呀！

還好老子鋼管直！

不然非得彎了不可。

只是得到第五明川的承認，面對南芷的追問，賀元山又為難了。

如果他們調查來的這些資料沒有問題的話，那麼南芷就是言言。

可是問題是，南芷根本不記得她原來還有個名字叫言言，而且明顯南芷的家人似乎也並沒有再提起這段的意思。

這中間到底生了什麼，他們不得而知。

至少暫時還不知道。

那麼問題來了，現在他們都知道，南芷就是言言，所以第五明川喜歡她，再正常不過了。

可是問題是，南芷不知道啊。

賀元山都不知道該怎麼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