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珩環著她,雙手在她背後認真吹著長。
已經凌晨了,頭已經幹了一半。
但剛剛翻雲覆雨,壓在身下的部分還殘留著些許溼意。
徐知珩擔心她第二天頭痛,堅持要幫她吹乾。
溫熱的風和絲綢般濃密的長在他的指間穿梭。
她的質很好,烏黑靚麗。
每當她無意撥弄長時,風情萬種不知道迷倒多少人。
“阿珩,好了嗎?”江若夏懨懨。
她的力氣早就被身前這個男人榨乾,現在只想快點進入夢鄉。
奈何這個男人非要吹乾頭。
反正也無須自己動手,就隨他了。
“好了。”徐知珩柔聲。
梳理好女孩兒的長才慢慢放她躺下,看著她身上的點點紅痕,有些心疼。
“有哪裡不舒服嗎?”
江若夏累的睜不開眼,攢著說話的力氣抱住男人的手臂,搖搖頭。
他撥開小臉上的碎。
附身貼上她的額頭,“乖乖睡吧。”
地下室裡。
牆柱上,常明旭頭凌亂成一團,一雙眼睛充斥著鮮紅的血絲,鼻青臉腫的面容上滿是血跡。
他垂著腦袋,若沒有繩子的束縛,早就趴在地上了。
不遠處的木頭椅子上坐著一個男人,他的臉上橫亙著一道斜向上的刀疤。
面容兇狠,一看就是個狠角兒。
刀疤臉男人結束通話電話後一聲冷笑。
“小子,聽說你嘴巴挺硬,向來落到我手裡的,不到一刻鐘,都乖乖聽話了。”
他邊說邊掏出一把匕,鋒利的刀刃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在常明旭眼前慢慢揮動。
常明旭也算是硬骨頭了,之前拷打他的都是明家培養的殺手。
明家一直傳聞在京市的黑道隻手遮天,他們培養的殺手能是什麼等閒之輩。
刀疤臉受明小少爺的命,來m市拷打常明旭,讓他開口說出證據。
一般的任務不會直接聯絡他。
能讓少爺親自派他馬不停蹄趕來的,必定是個難啃的硬骨頭。
常明旭經歷了一天的嚴刑拷打,對於威逼利誘已經免疫了。
他已經分不清白晝,只記得有個男人用匕砍下他的手指時,彷彿看到了白日的天光。
“我這趟,也不是白來的,你爸媽就在隔壁。”刀疤臉詭異的微笑。
聞言,常明旭身軀一震,眼睛緩緩睜開,“你們真他媽的不是人!”
說罷,他吐了口口水。
刀疤臉反應迅。
這一下徹底激怒他。
“你媽的。”刀疤臉揮起匕扎向他的大腿。
一聲慘叫響徹整個地下室。
劇痛襲來,常明旭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嘴角鮮血湧出的更多。
他原本已經麻木,渾身上下除了疼痛已經沒有別的感覺,但突如其來的慘痛似要奪走他的生命。
刀疤臉不是一般的殺手,殺過的人比見過的人還多,他十分清楚什麼地方最令人痛苦卻又不致命。
“呵,怎麼樣?刺激不刺激。”刀疤臉的笑容讓人見了膽顫。
“老子讓你聽聽更刺激的。”
他撥通電話,開啟擴音,對著那頭大喊“把嘴鬆開!”
電話那頭傳來一對男女的嗚咽聲。
隨後,一對老夫妻的悽慘哭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