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珩和女人的視線對上,在她玩味的目光下自然走到暗衛的座位坐下。
“牌。”女人冷聲到。
荷官分別分給兩人兩張底牌。
男人在額頭的脅迫下,哆哆嗦嗦拿過自己的底牌。
掀開一個縫隙,都是黑桃牌。
徐知珩淡然接過,並未急著看牌,金絲眼睛下的一雙眼犀利有神,直直盯著那頭的男人。
荷官動作流暢,翻出三張公共牌。
男人盯著牌雙眼放光。
這三張公共牌裡有兩張黑桃!
只要再來一張,他就可以湊成一副同花!
徐知珩目光淡淡,等待荷官出最後兩張。
荷官慢條斯理,第四張方片6,男人眼眶緊縮。
在這緊張的時刻,他連額頭上的那把冰冷的手槍都忘記了,期待全部傾注在這最後一張牌上。
只要再來一張黑桃,這個男人便會成為真正的輸家!
他從眼裡射出兩道惡狠狠的光。
對面的徐知珩,淡定的彷彿無事生。
荷官掀開最後一張。
黑桃a。
男人大叫一聲,“同花!”
他一把扔出兩張底牌,激動地起身,踢倒了身後的椅子,連女人的手槍都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掙脫開。
在場圍觀的人驚呼不斷,頭皮麻。
同花可是僅次於同花順的存在,這在賭場中已經是少之又少的存在。
眾人都為這個西裝敗類的帥哥嘆息,可惜了...
“我贏了!”
這個場面很難反敗為勝,公共牌開出了黑桃三張Qka,男人已經湊出一套黑桃同花了,黑桃在四個花色中是最大的。
女人無視男人的叫喊,隔著賭桌望著徐知珩漠然的臉,看他緩慢開牌的動作。
徐知珩矜貴優雅,修長的手指在撲克牌上翻動。
第一張黑桃1o,眾人瞠目。
只要他在摸出任何一張黑桃就可以勝利,可除了那個男人手裡的五張黑桃牌外,徐知珩能摸到黑桃牌的機率幾乎為零。
有的人已經默默離開,生怕徐知珩離開賭場時的血腥濺到自己。
“呵,趕快捲起你的東西滾蛋吧!”男人上半身趴在賭桌上肆意挑釁。
第二張,黑桃J...
瞬間,男人的臉慘白。
他嘲諷的臉上張開的嘴還未來得及合攏,生生僵在臉上。
整個賭場死寂一片。
徐知珩神色平淡,望著男人如同小丑般情緒起伏的臉。
女人諱莫如深盯著徐知珩,目光好似一頭獵豹盯上了自己的獵物。
片刻後,她打破氛圍。
“既然輸贏已成定局,你這麼守規矩的人,也會願賭服輸吧。”她肆無忌憚的譏諷。
男人慌亂的搖頭,“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比我大!這絕對不可能!”
剛才還囂張跋扈的男人轉眼間變了模樣。
徐知珩冷笑一聲,陰冷的氣場讓在場的所有僵直脊背。
他幽幽,“下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