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倩嵐,你那麼明理,老爺子怎麼沒為你行駛特權?別在那假惺惺的了!”她皺起眉狠狠喊到。
見她變了臉,徐倩嵐也不是好捏的麵糰,“徐珍珠,你也就這點兒嘴皮子本事,集團的股份都被你三哥霸佔了,還不懂得傍身只知道咄咄逼人。”
徐廷遠來到集團後,分割的是徐珍珠的股份。
這種小人便是這樣,總是對優秀的人針鋒相對,就為了逞一些無用的上風,而真正股份被霸佔的時候,一點兒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
“你和這小模特一樣,牙尖嘴利不討喜,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四十來歲還守寡了,這位小美女,你可不要像她一樣,這輩子都嫁不出去...”徐珍珠毫不留情,用最狠毒的話攻擊徐倩嵐。
江若夏勾起嘴角,即便是素淨的小臉也透著一股傲人的勁兒。
“徐珍珠...真是好名字,人如其名,長得便像顆圓潤的珍珠,飾穿戴樣樣不凡,不過我並不覺得不婚是什麼可恥之事,倒是要請教您,婚姻家庭可還幸福?”
徐廷遠死了妻子,徐倩嵐一直未婚,徐青山帶著一家三口來家宴,獨獨這個徐珍珠孤身一人。
似是被戳中了軟肋,徐珍珠拍桌而起。
江若夏看著她渾身跟著一起震顫的肥肉,只聽她嘶聲喊道“你個離了婚的浪蹄子!還有資格說我?!”
話音剛落,她便伸手要掀翻桌子。
江若夏一臉冷靜,孤勇和理智寫滿她的臉,“我奉勸你收手!這可是在徐家,你確定要讓老爺子看到你此刻滿臉橫肉掀翻桌子的模樣?”
徐珍珠雙手抓在桌邊,滿腹的怒氣欲要噴薄而出,赤紅了雙眼。
徐青山起身化解,“四妹!明天一早集團還有會議,該走了。”
他的聲音分量十足,徐珍珠聞言,一個甩身踢倒木椅,利落離開。
徐諾跟在徐青山和尚麗的身後,趁著徐青山和尚麗背過身的間隙,他探頭小聲道,“江若夏,以後有你好受的!”
江若夏冷眼看著他,毫無懼色大聲喊道,“還煩請你們管好徐諾!”
見到徐諾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訕訕離開,她露出送客的微笑。
徐廷遠見大部隊都已離開,自己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他甩了下袖子,“不可理喻!”
餐廳恢復了沉寂,偌大的空間只剩下徐倩嵐和江若夏。
“江小姐,是吧。”徐倩嵐微笑。
江若夏禮貌點頭。
“你並非傳言一般只是個花瓶。”她對江若夏十分感興趣。
哪有一個沒見過豪門市面的小模特,見到這樣針鋒相對的飯局還能保護好自己。
江若夏挑起眉梢,“我的確還不知道我竟有這樣的傳言。”
徐倩嵐輕笑,“看來,還是女人的謠最好造,我知道知珩為何會對你感興趣了,不過徐珍珠的話有一句你的確要做好準備。”
“請說。”江若夏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
“知珩不會輕易娶一個沒有背景的女孩兒,所以如果你真的傾心於他,要做好這樣的思想準備。”徐倩嵐以長輩的角度予以勸慰。
就憑她刻骨銘心的感情經歷...
江若夏斂眸,“我和徐知珩,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今天...算了,多說也無用...”
她欲言又止,徐倩嵐也沒有多嘴。
“我先走一步。”
江若夏得體的起身送她離開。
送走她,江若夏便尷尬站在原地。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讓她回車上,可她連車停在哪裡都不知道,一邊又擔心別在別墅裡亂走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