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就是幫你追回之前那個女孩兒嗎,簡單,我幫你。”馬希然拍拍手,一副輕鬆的姿態。
這種事她擅長。
向默頭頂的問號更大了,“什麼女孩?”
她只當向默是難以啟齒,“就之前你和我說的,被插足的那個男人搶走的啊,你說的該不會自己忘記了吧。”
魚有七秒鐘記憶,難不成他連自己被插足的事都坦然到忘記的程度吧。
向默思忖了半天,在記憶裡搜尋和她的話相關的話題。
馬希然不死心的提醒道,“就你說的,對你很重要的東西,那個女人。”
她瞪著眼睛俯身,聲情並茂的描述著。
向默才恍然大悟,“我母親?”
馬希然頓了下,“哦!對!就是你母親反對的那個。”
她記得他之前好似的確提到過母親,眼角的笑意狡黠,這種八卦她怎能錯過?
向默看著她帶著壞笑的臉,顯然是誤會了什麼。
“我之前說的,就是我母親,不是什麼別的女人。”聲音低沉。
馬希然滯怔,望著他的眼睛呆呆的眨動。
他說什麼?
是他母親?
當反應過來是自己鬧了個大烏龍後,馬希然簡直無地自容,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
“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呵呵呵...”帶著僵硬的笑容,馬希然緩緩向後退去,靠在牆壁上。
向默淡淡看向吸收了藥物的手臂,肱二頭肌上一道觸目驚心的紅。
他攏好襯衫,披上西裝。
“我母親的遺物已經找到了,剛剛只是開個玩笑問你罷了。”
這優雅到古板的男人還懂得開玩笑?
真是有夠尷尬的...
馬希然雙手把在身後的牆壁上,看著他平靜的臉。
不知怎的,總感覺提到他母親後,向默彷彿變得更加淡漠了似的。
“所以?”馬希然歪過頭。
只見男人優雅起身,“所以不早了,就不多叨擾了,你早點休息。”
在看見馬希然的第一刻,她臉上的疲憊就被向默敏銳的捕捉在眼裡。
他雖然不捨看不見她的臉,但時間已經不早了,良好的家教迫使他離開。
馬希然目送他從客廳走到門口,“那我就不送你了。”
她走上前,送他出門。
“嗯。”男人的鼻音帶著濃濃的磁性。
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馬希然莫名望著出神。
半晌,走廊的涼氣凍得她一個哆嗦,這才恍惚過來關上房門。
連著將近一個禮拜,江若夏都被攔在醫院病房門外。
“江小姐,你怎麼又來了?”顧邢看見她今天又出現在醫院走廊不免訝異。
從上次送雞湯被掀翻後,兩人再也沒見過面。
徐知珩給顧邢下了死命令,若是敢放江若夏進來,就擄了他的職務。
奉老爺子的命令留在徐知珩身邊保護他是他的本分,他自己倒是不打緊,但老爺子那邊他沒有辦法交代。
他同樣無動於衷,夾在中間十分為難。
江若夏一臉淡然,“我就在這裡一直等,等他見我為止。”
每天她都在這裡等上一整天,如果不是徐知珩讓顧邢每晚趕她離開,怕是江若夏日夜都會守在門口。
顧邢臉色格外焦灼,“少爺說了不會見你的,你不如先回去好好休息,這麼熬下去身體也會報廢的。”
江若夏的倔強勁兒不輸徐知珩多少,“我沒事,我很好,我只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