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語走後。

江若夏和馬希然相視一笑，肉眼可見的興奮。

“太好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就是她搞的鬼！”

“嗯嗯，多虧了你，希然。”

江若夏拿出手機，她從進入餐廳前就已經開始錄音了。

阮語說的每一句話，都清清楚楚地呈現在錄音檔案裡，由不得她辯解。

尤其是她最後說的那一句“是又怎麼樣”，更是直接得不能更直接。

“若夏，只要你讓徐知珩聽到錄音，他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馬希然開心極了。

畢竟，江若夏這段時間實在過於沮喪，她可不想再看到好友這副死樣子了。

“什麼回心轉意，不過是解除誤會罷了。”

江若夏雖然也很開心，但還是努力抑制住了。

馬希然才不在乎這些詞呢“哎呀，他那麼愛你，之前都是誤會，你們以後一定會幸福地在一起的。”

“愛……”

聽到這個字，江若夏心裡又是甜蜜，又是酸楚。

愛嗎？

徐知珩愛她嗎？

也許是吧。

但是這份愛，自己似乎承受不起。

“不過是交易罷了……”

她輕輕呢喃道，彷彿在告誡自己。

馬希然沒聽清楚。

“啊？若夏，你說什麼？”

“沒什麼。”

江若夏搖搖頭，努力將亂七八糟的思緒甩出自己的大腦。

“我們回家吧，希然。”

沒錯，還是讓兩人的關係就保持在交易的層次上吧。

不要那麼輕鬆地說愛，她承受不起。

是交易，那就可以開始，也可以在結束後自由地離開……

兩個人攜手回了家，馬希然仍然還在興奮。

“沒想到啊，阮語竟然一激就中，就這麼輕鬆被我們拿到了證據。”

“確實。”

江若夏也覺得阮語今天有點不對勁。

雖然之前的阮語頭腦簡單，不過是個普通的大小姐。

任性、驕縱、容易生氣，只能耍一點小心機。

但前段時間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自己和徐知珩的刺激，她明顯變得聰明瞭。

“特別是對net。”馬希然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你有沒有現，她只要一提到net，整個人就特別極端！”

“好像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