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一瞬,6太醫還是決定據實已告,畢竟病體不禁耽擱。
“所謂悲哀動中則傷魂,喜樂無極則傷魄,郡主這是心病啊,心病還需心藥醫。
……心寬才能無恙,否則……恐會傷及性命。”
“什麼??”
裕王妃搖搖欲墜的後退兩步,腦袋一下子懵了。
竟……竟嚴重至此……
短短几句話,卻把她給打了個措手不及。她原以為是女兒聯和府醫做的幌子,目的就是為了逼她就範。
沒成想,如今竟是真的要危及性命了。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若是給她開些開竅安神的方子……”
“安神的方子老夫開得,但……怕只怕是見效甚微吶!老夫才疏學淺,還請王妃另作打算……”
“這可如何是好?”送走太醫後,裕王妃在府裡急的直打轉,“痴兒,這個痴兒!你縱使白白送了性命,又有誰人憐惜。
真正悲痛的,還不是我們這些待你如珠似寶的血脈至親……”
隨著一聲瓷器砸碎的聲響,屋裡貼身伺候的丫鬟婆子們立馬跪了一地,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王妃息怒,息怒啊!”唯有安陽郡主的奶嬤嬤心裡暗暗叫苦,郡主是她貼身伺候的,郡主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她們一屋子的下人,一個也跑不了。
於是只得硬著頭皮勸道“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把郡主的心病給……給去了才好。”
“去?如何去?這個冤孽,難不成她堂堂郡主,還真要本王妃把她送去與人做妾不成?”
到時候,裕王府顏面何存,就是皇室宗親,也未必會準呀!
“主子,奴婢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這時,王妃的貼身婢女上前幾步,斟酌著道“郡主金尊玉貴,自是不能與人做妾的。倘若……真是非裴家大郎不可,不是還有平妻一說呢!”
“平妻?”
“是。那李家二姑娘尚未及笄,若談婚嫁,自然也該是咱們郡主先進門。待她進門,郡主早已產下嫡長子,自然也就坐穩了裴府後宅的宗婦之位……”
裕王妃聽了豁然開朗,“也……也只能這樣了。”
若是平妻,自然是以年齡論長幼。晴兒居長,如論何時也當得一聲姐姐。
再誕下麟兒,那李家的小蹄子,還有何翻身的機會?
晚間,裕王方從外頭回來便聽言此事,不禁皺眉斥道“胡鬧,本王的女兒,如何能與人做妾?就是平妻也不可能。”
“王爺,臣妾也是一千一萬個不捨啊,可咱們攏共就只得了這麼一個嫡出的女兒,她是妾身的命根子啊!奈何咱丫頭不爭氣,眼瞅著……連命都要搭進去了。”
裕王妃抑制不住的哭訴道“如今晴兒危在旦夕,是妻,是妾,臣妾哪裡還顧得?唯願她能……能活下來就好。”
靜默了一瞬,裕王問道“確實是非他不可了嗎?”
點了點頭,裕王妃希翼的看向丈夫“這孩子從小乖巧,不成想,卻在這件事上犯了倔。不過,縱使是平妻,只要咱們晴兒先過門,先生子,那主母的位置自然也是穩的。
再說了,以咱裕王府的根基,日後若要拿捏一個……”
“不必再說,”裕王從沉思中抬起頭來,然後打斷妻子道“那李家女,不會有機會進門。”
裕王妃一喜“王爺,您可是要進宮裡去求聖上賜婚?”
“賜婚?”裕王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那裴大已有婚約,你叫皇兄如何賜婚?”
裕王妃一呆“那……您的意思是?”
“左不過,中間有個絆腳石罷了!除了便是。”裕王放下茶盞,盯著王妃一字一句的道“平妻這種荒唐事,日後休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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