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醒了嗎?”思緒中斷,小櫻意外道。
經過初時的茫然,很快想起生了什麼的寧次,感受著此刻,四肢無力的自己,悶悶的應了聲。
“感覺怎麼樣?能自己下來走不?”小櫻問。
“我也想,沒力。”寧次答。
“哦。”小櫻本來就沒認真,隨口一問,能不能都一樣,對她沒影響。
“剛才,你做了什麼?”寧次。
“你指的是?”小櫻。
“那個怪物,實力遠遠越你,可你卻瞬間擊潰了它。”寧次。
“那個啊,告訴你當然可以,不過嘛,作為交換,你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才行。”小櫻。
“說。”寧次。
“你和雛田是兄妹,她也一直很尊敬你,可你們之間的關係,卻並不和睦,反而相當冷淡,為什麼?”小櫻。
沒想到小櫻居然問這個,寧次怔住。
沉默良久。
“雛田大人嗎?我同樣尊敬她,把她當成是一家之主,不僅是她,整個宗家都是。”
“我要聽實話,搪塞的不算數。”小櫻笑道。
寧次沒吭聲,顯然在他看來,為了一個不明所以的手段,不值得他浪費口水的說這些。
“寧次的遭遇和態度,不可否認,是雛田從小到大的一個心結,幫寧次走出來,雛田在家裡也會好受些。”
“劇情裡,寧次是在看到鳴人那不放棄的精神後,大庭廣眾下,訴說了自己的故事,證明命運是無法打破的。”
“奠定了之後,日足找他談話,開啟心結的基礎。”
“眼下,寧次對戰的是託斯,直接碾壓過去,沒有說故事的環節,日足不知道寧次到現在還極度怨恨著宗家,自然不會有談話的過程。”小櫻暗道。
思索間,腦子漸漸地活絡開來。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無非是宗家與分家的矛盾,籠中鳥嘛。”小櫻斟酌著言語,開口道。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有這樣一個人呢,他從小被視為怪物,沒有父母的陪伴與照顧,沒有同齡人接近,然後···”
講的是鳴人的故事。
滿腦子全是修煉,任務,以及怨恨,悲涼的寧次,從未關心和在意過其它,這忽然聽到有人比他還慘,心思不由的被牽引。
同樣聽在耳中的還有假裝沒醒的佐助。
落後幾米,亦步亦趨跟隨的手鞠。
和被手鞠揹著,渾身麻痺,動不了的我愛羅。
“這不算什麼,忍界這麼大,比鳴人慘的人,多不勝數,他是運氣好,遇到了真心認可他的老師,還有關心愛護他的同伴,朋友。”
“其他人呢?”
“因為戰爭而沒了家人,居無定所的孤兒,無依無靠,不知道何時會死去?”
“被壞人拐走,打斷手腳,沿街乞討的小孩。”
“說這些做什麼?”寧次插話道。
“還不明白嗎?和那些真正悲慘的人生相比,你很幸運。”小櫻道。
“命運,的確不是我們能去選擇的,有的生下來就衣食無憂,而有的,不是被遺棄就是家破人亡。”
“我們能夠選擇的是,面對困難,面對這不公的環境和遭遇時,是坦然接受,站起來去面對,還是腰和腿被壓彎,跪下,怨天尤人。”
“你的父母健在,家庭美滿,說再多,也只是漂亮話罷了,沒意義。”寧次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