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恕罪。”越三娘忽地抬頭,道
“難道大人就不想知道總部貪墨的那個人是誰嗎?”
任如意麵無表情的反問
“你會說嗎?”
越三娘作揖低眉,恭敬道
“只要大人饒屬下一命,屬下便知無不言,那人便是.”
她的嘴裡猛地激射出一根短針,任如意微微側身,便躲過了過去,手上長劍劍鋒一轉,以她的肩膀為起點,斬出一道長長的豁口。
越三孃的大半衣袍瞬間染上了血色,重傷倒地不起,她滿臉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萬毒解的效力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消失,你的內力竟然盡數恢復。”
任如意眸子浮現一抹冷色,道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總部那人到底是誰?”
“我是不會說的。”越三娘嘴角溢位黑血,立馬失去了呼吸。
任如意身形幾個閃爍,將倖存的護衛全部割喉後,出現在用雙手不斷爬行的白衣男子面前。
“大人饒命啊,大人.”白衣男子面色蒼白的求饒道。
“玲瓏本來可以自己逃走的,可她為了你,特意趕回分部報信,你是她的未婚夫,為什麼不救她?”任如意滿臉冷漠的道。
“都都是越先生逼我的,本來我和玲瓏就是兩情相悅,可我卻被越先生看中,她硬逼我服侍她。”白衣男子連忙道。
“你和玲瓏兩情相悅?”任如意一臉漠然。
“當然,我心裡只有她一個,我們兩個還帶你逛園子呢,就是在你隱姓埋名,潛入朱衣衛做白雀的時候,伱不記得了?”
白衣男子像是抓住最後一個救命稻草,哭喪的一張臉
“我我真是被逼的,大人,你饒我一命吧。”
“老實交代你口中越先生的真實身份,我就饒了你。”任如意冷淡開口。
“你剛才不是已經知道了嗎?越先生就是剛才服毒自盡的越三娘,她就是朱衣衛在梧國的掌事紫衣使,收到玲瓏回報已經暴露的訊息之後,她就認為這是完成總部滅口任務的好機會,馬上出硃砂令,讓所有人趕回分部集合。”白衣男子急忙說道。
“總部那個下令滅口的人是誰?”任如意追問。
“事關機密,越三娘怎會告訴我,我.我只不過是她手中的一個玩意而已。”白衣男子一臉老實的回答。
任如意忽道
“閉眼。”
白衣男子一聽,直接被嚇的瑟瑟抖
“大人,你不是說我只要說了身份,就饒了我嗎?”
“凌遲該為處斬,也是饒。”任如意手中長劍一揮,便將白衣男子割喉。
正在此刻,場上傳來隱有笑意的聲音
“冷靜,狠辣,聰慧,果決,我有點相信你的自誇之語,的確有些天下第一殺手的風采。”
任如意聞聲望去,就見一塊山石上站著一位負手而立的黑袍人。
她只是看了黑袍人一眼,並沒有急於回話,先走到越三孃的屍身前,取下她腰間象徵信物的佩飾,又撕下一小塊沾血的衣袍,再來到楊蛟的面前,道
“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楊蛟平淡道“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後,只是你沒現罷了。”
任如意輕笑一聲“武功高到猶如鬼神的程度,不怪章崧認為你不是人。”
“我姑且當做你是在誇我。”楊蛟望著滿地屍“你學的倒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