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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偏執權臣後我跑路了 第34節

徐頌寧的滾燙呼吸拂過他頸側,瘦長的手指捏住他的,徐大姑娘的呼吸陡然一滯:“我看見了……”

薛愈抬眼去看,這車裡只他們兩個人,還能看見什麼?

“嗯?”

他輕輕地問:“什麼?”

徐頌寧抬起頭來,依舊捏著那手指,眸光有一點渙,彷彿不是在看著他,而是在看著另一幅景象,她眼珠烏亮,聲音低啞柔和:“我看見了,你在吻我。”

他低下頭去。

女孩子的唇溼潤溫熱,薄而柔軟,唇齒間還有點淡淡的酒香,更多的是餐後飲下的清茶的氣息,她手指握著他的,緊捏著不肯鬆開,他們指節糾纏著,最後按在車廂壁上變作十指交握的姿勢。

薛愈後背抵著車廂壁,另一隻手護著她的後背。

他們貼得那麼近,連呼吸都交纏。

她在親吻間呢喃,帶一點酒氣,卻誠懇又認真:“過兩日,我們去拜祭你父母吧。”

“你見過了我的家人,我也要,見一見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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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之所以他倆親上了,是阿懷摸薛侯爺手指,看到了未來發生的場景,因為醉得暈乎乎的所以說出來了,薛侯爺以為她是真的想親親(…)

感覺這裡可能沒有寫得太清楚,所以解釋一下!

第四十二章

徐頌寧細數起來,其實自己酒也並未飲多少,只是那盞果酒後勁兒太大,一不留神就魂夢顛倒,再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外面日光都暗下去,一點將盡的紅透過窗欞。

她揉著太陽穴站起身,把鬢邊蓬亂的髮梳理整齊。

“姑娘醒了?”

雲朗第一個聽見動靜,探進頭來。

阿清和雲採緊隨其後,三個人排成排,一齊扒著門框看過來。

“我是睡了多久。”

徐頌寧下意識抿唇,覺得唇角有點刺痛,抬手摸一摸,不知怎麼腫了。分明今日沒吃什麼辛辣的東西,她撩了鏡袱照,彷彿是被誰咬了一下。

她想不起來,兩朵雲和阿清倒是目光灼灼。

這樣打趣的目光,沒來由的,徐頌寧想起大婚那夜,腦海裡適時晃過幾個破碎的畫面,她想起自己的舉措,面上燒紅:“侯爺呢?”

“姑娘從回來就開始睡,中間晚膳都睡過去了——侯爺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如今還沒回來。”

薛愈不在,徐頌寧心裡陡然有一點空落落的。

她看著柔弱,但適應能力總是不差,雖然才嫁來三兩天光景,到底也算對此處一草一木適應。

——除了沈家,她從沒把哪裡切切實實當成家過,於是對徐家算不得留戀,對薛家也沒那麼陌生。

此時想,大約也有他寸步不離,以一個同樣對周匝環境陌生的態度陪著她在這府裡上下閒逛,消解她心裡的所有不安不適的緣由在。

此刻他不在,這個家裡她最熟悉的人一下子沒了影蹤。

“姑娘要用膳嗎?”

雲採託著腮,柔聲問。

“我不餓。”徐頌寧揉一揉唇,想起那個荒唐至極的親吻:“把府裡的賬本拿來給我看看吧。”

阿清正說著,外頭忽然一陣腳步聲,有人來扣了門。

“我能進來嗎?”

是薛愈的聲音。

“侯爺請。”

徐頌寧下意識撫過鬢角,微微偏頭,看向來人。

薛愈拎著油紙包進來:“還沒用膳?”

徐頌寧點點頭:“我不是很餓。”

“總也要吃點東西的。”薛愈說著,伸手遞來那油紙包,一邊人捏過拆開了,裡頭包著很細緻的點心:“本來以為你吃過飯,想著飯後或多或少用一點的,若沒胃口,再一味吃甜的,只怕更折損了。”那點心做得很好,十分精細,徐頌寧到不常見過這樣花色。

她倒有兩三分心動了,薛愈繼續道:“我從外面帶了芙蓉雞片,就著清粥,多多少少陪我吃一點,好不好?”

他話說得客氣而有餘地,和她商量的語調,徐頌寧再怎樣也不好拒絕,點著頭答應。

薛愈彎唇笑起來,吩咐人擺膳。

自然不能真的只有雞片與清粥,另安排了幾味小菜,提前點了燈火在一邊,兩個人相對坐著,倒沒前幾次拘束。

那芙蓉雞片賣相好,做法也是難得的精細①。

細嫩的雞胸肉細斬成泥,和蛋白攪融,下鍋攤開炸做片狀,那片也有講究,要“大而薄,薄而不碎,熟而不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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