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有很多的，你去看看，營養不良的話，毛色會不好看。”言笙說。

“哦……可是我對這個也不懂，你這附近有市嗎？”

“有。”

“待會吃完飯，你幫我去挑挑？”

“好吧。”

凌帝心裡樂開花，又能多相處一會兒了。

他們兩到了西餐廳，要了一個小包廂。

兩隻狗在出來的時候都吃過了。

大金毛倒是不這麼好奇，凌帝拉了椅子給他坐旁邊，他也乖巧，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

小金毛就不這麼乖巧了，在言笙懷裡到處蹭，還想上桌。

吃的上來以後，小金毛還想舔牛排。

言笙把他放在大腿上，一手壓著他的頭，不然他真的要上桌吃牛排去了。

“你的手不方便，我幫你切牛排。”凌帝說著，就起身把她的牛排拿過去，給她把牛排切好了，才放過來給她。

“謝謝。”言笙一手摸著小金毛，愛不釋手的樣子，一手拿叉子吃牛排。

凌帝在對面坐著，兩人兩狗，莫名感覺溫馨。

“那你這幾天是不是不去演唱了？”凌帝問。

“嗯，請了幾天假。”

“那我這幾天就聽不到你唱歌了。”

“過幾天就好了。”言笙說，她的口氣都是平平淡淡的，沒有什麼起伏。

感覺有點冷漠。

凌帝也沒在意，她肯和他說話就不錯了，還在乎什麼語氣？

不過這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敢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那肯定是不想好好賺錢了。

可是凌帝的直覺告訴他，言笙雖然冷漠，說話也平淡，但是心腸好。

至少，他這麼死皮賴臉的，她也沒惡言相向。

只是就是這樣，才讓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有點喜歡他，不捨得拒絕。

亦或者是，不懂得如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