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你想要什麼結果,事在人為,只是和一個人在一起,這有這麼困難嗎?”凌帝問。
言笙聽他口氣那麼的輕巧,也知道對他這樣的有錢人來說,和一個人在一起,真的不難。
他想要什麼都能得到,沒有任何生活壓力,可以肆意妄為。
他這樣的人,當然覺得和一個人在一起一點都不困難。
可是她不一樣,她不是凌帝,她沒有權利也沒有金錢。
她在這個社會的底層,說出來只是一個在酒吧唱歌的。
她的生活根本不允許她任性。
“不回答我的問題,是預設了嗎?”凌帝問。
“嗯,你說得都對。”言笙說。
“你在敷衍我。”
言笙撇撇嘴,不想繼續說話了。
凌帝也沒有自討沒趣了,回到家,車子剛進院子,大金和小金就汪汪汪的叫了起來。
言笙下車來就朝那兩條狗走過去了。
兩條狗都還記得她,朝她搖尾巴。
“大小金。”言笙叫到,過去想要蹲下來,可是才微微彎腰,腰就痛得她僵硬住了這個半蹲的難看姿勢。
“你的腰還是不要這麼勉強了吧?”凌帝好笑的說道,她這姿勢可不美觀。
言笙站直了起來,對著兩條狗說道“沒法抱你們了。”
大金站起來,前肢往她身上一搭,言笙就能保住她上半身了。
小金站直了也沒高過她的腰,還是摸不到。
“進屋去幫你擦點藥。”
“嗯。”
言笙離開了兩條狗,跟著凌帝進了屋子。
她扶著沙扶手坐下來,腰不好感覺自己像老人家一樣。
凌帝沒一會兒就拿出來了一瓶看起來像是自己泡的藥酒,因為黑色的瓶子上沒有貼著商標的。
她到她面前來開了那瓶子的蓋子,一股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臭味就飄出來了。
“我幫你塗一次,然後你帶回家,之後幾天都一天塗三四次,好得快。”凌帝說著就把言笙推轉了過去。
“我自己……”
言笙話還沒說完,凌帝已經把她衣服拉起來了。
凌帝倒了一掌心的藥酒,就往她後腰上捂上去,用力的快的搓了搓。
言笙就感覺自己的腰都火熱起來了。
然後就不感覺疼了,好像剛才緊繃的肌肉一瞬間就放鬆開來了。
“好了,感覺怎麼樣?”凌帝問。
“挺舒服的,這是什麼牌子的?”言笙問,把衣服整理好。
“外公泡的,我放著都快兩年了,也沒磕碰到,一直用不上,你拿回去塗吧。”凌帝把藥酒蓋好蓋子,就把藥酒往她的雙肩包裡放了進去。
“謝謝。”言笙想自己泡的東西應該還不會成千上萬的那麼貴,就收下了。
“時候不早了,我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這麼晚了,這裡不好打車。”
“麻煩你了。”言笙說,現在都十二點了,地鐵沒了,公車也沒了,打車,的確很不好打。
凌帝笑了笑,本來是想留她過夜的,但是他知道言笙對他心有芥蒂。
肯定不會答應的。
他之所以會越來越喜歡她,也有一個原因是,言笙知道他的身價他在這個城市的權利和地位,卻沒有想要接近他,光是不停的拒絕和遠離,他就已經成功的吊著他的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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