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緩了一下，終究是沒吐出來。

凌帝就在她身後，靠著她很近，看她腦袋要掉出去了，就把她抱了進來點。

“好點了嗎？”

“嗯。”言笙轉頭就往凌帝懷裡靠了過來。

凌帝瞪大了眼睛，受寵若驚了一下。

喝醉了以後的言笙，這麼可愛這麼主動？

凌帝笑了起來，摟著言笙，輕輕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你喜歡直，還是卷？”

“什麼？”凌帝疑惑。

“直還是卷？”言笙問。

“你要留長麼？”

“直還是卷？”

“嗯……如果是你的話，直卷都喜歡，不過你現在這樣子就很好看。”

言笙笑了笑，伸手抓著了凌帝的衣服扯了扯，“抱緊點，有點冷。”

凌帝笑著把她抱緊在懷裡，關上車窗，沒了風，就暖和一點了。

“暖了嗎？”

“暖。”

“你會不會明天一覺起來就不記得現在這一刻了？”

“嗯……也許……”

“哎……你喝多了真是可愛，都不希望你酒醒了。”凌帝笑道，她現在這麼溫順，就好像貓一樣。

可是不喝醉的時候，是會對他豎起中指的狼人。

言笙靠著他的肩膀，不說話了，也不知道是繼續溫順還是已經睡著了。

凌帝也不想放過這個可以擁抱她的機會，就抱著她靠著靠背，在路邊停著車。

言笙漸漸地，熟睡了。

過了好久，凌帝才不舍的放開她，開車回家去。

*

言笙回到家就被放在床上，凌帝給她脫了鞋子，抱著她兩條腿塞進了被子裡。

看她已經睡著了，他只能自己默默去洗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