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航也徹底在寧城的創業者中樹立了自己的地位……

核心！

從今天以後寧城網際網路，高科技方面的創業企業基本都算是啟航的勢力範圍，至少算是啟航這顆大樹的枝杈了，看到楊帆的氣度，也讓大家也能用更開放的心態來面對啟航帳號！

至少有十幾家企業當即表示會開放使用者系統跟啟航帳號的對接……

這個成果足以讓楊帆滿意！

在會後，葉清婉看著對啟航帳號再次擴充套件自己的業務範圍而顯的有些志得意滿的楊帆，挺不解的問道，“當初哪有誰罵你白痴，你怎麼能知道這些事？”

作為從最開始就看著啟航成長的人，葉清婉感覺啟航從開始幾乎就是一帆風順的……

在多數時間都是投資者像蒼蠅一樣圍著啟航要投資，啟航多數時間都處在主動地位，對投資者挑挑揀揀！

這種情況下，誰敢罵楊帆白痴？

聽到這裡，楊帆哈哈一笑，“那是咱們沒有投資者，否則當時賣掉BAT軟體，網路服務轉型進入遊戲時恐怕就有人要砸咱們的桌子了！恐怕當時就有不少人會罵我白痴，只是沒牽扯到他們的利益不會當面說罷了……”

九九年那時，整個國內網遊市場也就一個UO了，還是朱華他們搞出來的S服……

就是放到全世界，網路遊戲也就寥寥幾款，還大多不怎麼賺錢！

楊帆放棄賣的火熱的網咖管理軟體，一頭扎進去一個不知道前景的網遊行業，靠的居然還是幾個沒畢業的大學生！

當時不知道被多少人心裡罵過白痴！

葉清婉，“……”

無語之後，葉清婉還有點臉紅，當年雖然她很支援楊帆，可在這事上她也不是完全沒腹誹過。

如果沒有啟航網路那些門店不斷產生的現金流當底氣，楊帆真要是網遊行業上孤注一擲怕是自己都要勸楊帆幾次。

“呶……”

說著，楊帆還抬頭往周新方向示意了一下……

葉清婉轉過頭去，直到此時她才注意到周新，想想大會之前看到熊貓移動選擇的方式，臉色立即寒了起來。

見葉清婉也注意到了周新，楊帆就笑道，“上半年，咱們要進入手機行業時，熊貓移動告訴過我，啟航一定是白痴，才會這麼玩手機。然後洋洋灑灑的說什麼手機市場不是網路，也不是網遊，更不是網咖，沒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噗……”

聽到這裡，葉清婉剛拉下的臉色立即維持不住了！

上半年……

到年底，也就是半年時間，啟航就生生教育了熊貓一把，不用網路，不用網遊，更不用網咖，哪怕在你們擅長的手機領域，也是分分鐘教你做人！

在一旁站著的蘇白因為加入啟航較晚，剛才兩人談的很多事還真不清楚。

此時才知道啟航跟熊貓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想著，蘇白看了眼那邊走過來的周新，心裡就嘆了口氣，這人年紀不小，可這次還真是生生被打臉啊，哪怕沒有雙十一恐怖襲擊，也沒最後一個多月的國外市場爆發，啟航手機之前的表現也足以襯托出周新這句話的白痴了。

實際上從啟航手機剛推出市場第一天，啟航的耳光就扇過去了！

單比銷量，啟航手機剛推出時都不弱於在手機市場深耕多年的熊貓的同期銷量，更別提啟航的高利潤了。

誰白痴，這還不清楚嗎？

只是，楊帆幹嘛說這麼大聲……

蘇白看著正在走過來的周新聽到這句話時臉色一瞬間鐵青，一絲瞭然浮在心頭，這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