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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氣運一無所知 第66節

幸北舉起雙手:“羅哥你可別瞎說!胡姐姐……裴鶴可不想聽別人編排他莫須有的八卦。”

“咣”一聲,有人在廚房裡摔了鍋一類的東西。

幸北擠眉弄眼一臉“我就說吧”的表情,羅神仙噗嗤一笑,搖了搖頭:“年輕人啊。”

幸北氣鼓鼓的:“羅哥你這麼說顯得你很老似的……所以你現實中到底多大?你是天賦者軍團的人嗎?”

“是,也不是。”羅神仙一臉神秘地故弄玄虛,“不過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見面。”

第52章 演習 多多指教哦,未來的隊友

幾天後, 晚訓結束時,全校學生的光腦忽然間齊聲響起, 場面頗為壯觀。

那是學校有重大通知的鈴聲。幸北本來已經在走神想待會吃什麼,聽到聲音立刻振奮起來——一般有全校通知,就代表有厲害的事情要發生了。

如她所料,懸浮在空中的容悅憐沉肅著臉宣佈:“聯邦境內多顆無人星球發現異種入侵,軍部決定在天賦者學校在校生內部舉行實戰演習,開始念力實戰訓練的學生均需參加, 具體流程已經傳送至各位光腦,請儘快檢視。”

通知很簡短。轉眼間,容悅憐的臉從眼前消失。幸北在周身漸響的議論中, 茫然對上小夥伴的目光。

聯邦領土發現異種入侵?

幸北突然想起前些天,她和裴鶴決定面基之前,羅神仙匆匆忙忙下線。還有之後那一次, 羅神仙下線前叮囑她和裴鶴最近注意安全。

是因為這件事吧?

羅神仙還說他們不久就會見面,所以……?

幸北在人群中忽地對上裴鶴的目光,自認為兩人共享了小秘密,曖昧地咧開嘴。

“咣”一下, 幸北被一隻有力的胳膊肘懟在腰上, 神色猛地猙獰, 怒而收回目光:“奶唐你幹嘛?”

唐濯也怒氣衝衝瞪著她:“是你在幹嘛?為什麼朝裴鶴笑得那麼油膩?你這樣子誰會做你隊友?”

幸北:???

幸北沒想到自己風流倜儻的笑容被人說成油膩, 自閉得接下來一整天都沒往裴鶴旁邊湊。

萬一她的努力都被裴鶴當成油膩呢?

幸北不由想起她給裴鶴送愛心早餐以及跟在他身後噓寒問暖的圖片被傳到網上之後, 也有人評論【這是騷擾】。她當時沒當回事, 因為從小在發達網路環境下長大的人都知道, 任何一件事發到網上總有人附和有人槓,有人支援有人罵,往心裡去才是真傻。可是現在幸北卻不由反思, 她的行為是不是真的給裴鶴造成了困擾。

反思的結果,幸北第二天偷了個懶,沒給裴鶴送早餐。

而裴鶴這天早上也沒出現在食堂。

沒人發現異常,大家只當幸北在路上遇到裴鶴,把早餐給他了。

直到上課時間,裴鶴才拉長著一張俊臉出現在教室。

“你不是很早就出門了,怎麼才來?”

一個身材細長的男生朝裴鶴招招手,指了指他身邊的座位。

裴鶴一屁股坐下,冷著臉從空間壓縮包裡翻出一支營養液。

“今天沒有早……?”許一凡問題問到一半,看到裴鶴的臉色,硬生生轉了個問法,“今天你沒有去食堂吃早飯?”

裴鶴仰頭幹了營養液。許一凡眨了眨眼。裴鶴平時一舉一動都規整斯文,這樣渾身漾著不爽的氣息仰脖喉結滾動的姿勢,居然莫名有些性感和帥氣。

也莫名讓本想八卦的許一凡不敢再問下去了。

軍事理論的老師已經推開門走上講臺,許一凡坐正,打算好好聽課,不料身邊的人語氣陰沉,主動小聲開了口:“她今天沒來。”

許一凡瞥了埋頭念講義的老師一眼,悄聲回答:“幸北今天沒來給你送飯?”

裴鶴一聽這問法就氣不打一處來,不由提高音量:“她不是給我送飯——我又不是坐牢,誰要她給我送飯?”

眼見老師看過來,許一凡忙順毛:“好好好,她不是給你送飯。所以……她大概也是覺得沒這個必要,所以才不來的?”

裴鶴垂著頭,抿了抿唇。

許一凡看不穿他的想法,只記得裴鶴整天躲著幸北,為此還讓他幫忙請過假,想了想,再次猶猶豫豫地開口:“說不定她放棄纏著你了,這不是好事嗎?”

裴鶴看他一眼,面無表情,頭往手臂一埋,睡覺的姿勢,不理他了。

許一凡拿電子筆戳了他好幾下,見裴鶴就是不抬頭,感覺自己似乎說錯了話,又有點惱裴鶴一個男人心路總是像迷宮一樣複雜,皺眉喪氣了一會,也埋頭趴下。

軍事理論老師:……他知道他的課很無聊,但是學生們就不能給她個面子麼。

這是天賦者學校正常開課的最後一天。當晚,學校八成以上的學生登上星艦,去往實戰演習的人造星。

“我還以為會在學校的模擬艙裡,沒想到學校竟然把我們拉出去,陣仗搞得像春遊似的。”

四百餘人一起出動,聲勢浩大,幸北懶散地把自己的空間包甩到肩上,東張西望。

“那叫模擬實戰演習,而前天容老師說的是實戰演習。並且軍部財力雄厚,從來不屑於使用模擬艙這種無法百分百還原念力的裝置。這都是很簡單的推理,沒想到居然還有人不知道我們這次演習需要離開學校。”

不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幸北迴過頭,只見一個戴眼鏡的小男生,個子不高,卻愣是站出了兩米八的氣場,抬高了下巴俯視著她,盛氣凌人地微笑。

不過也正是那個微笑讓幸北有點眼熟,他說話的腔調也莫名耳熟。

“——是你!”

這不是她當初在18302星當預科班接應人時帶過的討厭鬼麼!

但是幸北忘記他的名字了,畢竟她帶的新生多如牛毛。幸北正打算把這個事實說出來打擊一下這個自大狂,就聽對面蹦豆似地:“你滿臉寫著恍然以及茫然,加上你當初帶我的時候就很不上心的事實——所以結論是,你記得我,但是忘了我的名字。順便說一下這是很簡單的推理。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端木周,上個月剛滿17歲——比你還小所以你不能用年紀作為愚蠢的藉口——念力B級B+,以及雖然你忘了我的名字,幸北,但是我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