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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婢 第181節

幾次三番下來,惹得貴妃也煩了,“你若是不願意待,便帶著你媳婦出宮去吧。”

沈宴聽到這話,臉色變得極差,“母后這是在趕兒臣走嗎?就因為兒臣比不得沈沛優秀?”

貴妃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沈宴這麼做,著實沒有必要,“你難道忘記了母后說的話嗎?好好的踏踏實實當你的差,元宵燈會你到底做了什麼?”

如今沈沛還沒有查出什麼來,沈宴若是這會兒去和蒼玄帝承認,還來得及。

沈宴聽到這話,一瞬間炸了起來,“母妃說到底還是不相信兒臣是嗎?”

貴妃淡淡的看了沈宴一眼,這一眼極其的犀利,沈宴有些受不住,朝一邊躲閃了去,貴妃無奈的搖了搖頭。

“母妃也不留你,你且自己回去好好的考慮考慮清楚,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過來告訴母妃。”貴妃疲累極了,連一句話都不願多聽,便打發了沈宴開。

誰曾想前腳剛送走了麻煩兒子,後腳就迎來了皇后跟前的陶嬤嬤。

貴妃瞧見皇后送來的禮,這會兒面子裡子都沒的乾乾淨淨的,這禮她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她收了,便代表她承認是沈宴不懂事。

她若不收,便是拒絕了皇后的情分,貴妃並不懼怕和皇后對上。畢竟皇后的母族已經倒臺,按照道理來說,皇后的位置早就已經形同虛設。

貴妃孃家先前一直催促,讓她不要對皇后心慈手軟,曾經的貴妃也和母族是一樣的想法,直到蒼玄帝一連幾日的召見她,時常賞賜她一些奇珍異寶,為她拒絕了許多嬪妃,那時候的貴妃還以為這是帝王的恩寵。

可後來才知道,那哪裡是什麼帝王的恩寵。

分明就是帝王的威懾,他讓貴妃成為了後宮嬪妃的眼中釘,肉中刺,像極了一個活靶子,所有的風霜都朝著她過來了。

外人看著她風光無限,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蒼玄帝哪裡是寵愛她?分明只是在警告她不要肖想不該想的。

貴妃從那之後便任由母族折騰,自己從不去摻和其中,這些話雖然沒有明說,可她和蒼玄帝之間都有默契,她不瞎折騰,蒼玄帝才對她仁慈了幾分。

貴妃哪裡有資格和皇后叫板?

皇后雖沒了母族的支援,可她有兩個兒子,一個是東宮太子,另一個是戰功卓越的親王,更重要的是,皇后還有蒼玄帝的愛。

那是貴妃不曾擁有的,她看了兩眼禮物,還是收下了。

直到陶嬤嬤走了,貴妃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半點也不願多說什麼,她相信,自己要是這時候鬧騰起來,蒼玄帝一定不會給她好臉色的。

畢竟……

姜蘭是他的妻,而自己,只是他的妾而已。

皇宮中的女人,除了姜蘭都是蒼玄帝的妾,不過是出身高貴一點的妾,和出身低微一些的妾罷了。

更何況是今天這樣的日子。

貴妃身邊的侍女看著自家娘娘這般模樣也是心疼的不行,走過去扶住貴妃的手,“娘娘。”

“罷了,罷了。”貴妃只覺得心裡煩悶的不行,她不甘心啊,她一直都是不甘心的,可是不甘心有什麼用?

她比不上姜蘭,她的孩子也比不上姜蘭的孩子。

真的是她和她的孩子不夠好嗎?

貴妃覺得不是,只是因為,她不是帝王放在心尖上的人,連帶著她的孩子也不是,“本宮已經明白了,為何宴兒還是不明白?”

為何一定要和沈沛對著幹?

貴妃雖然自己明白了,可她卻要求沈宴和她一樣明白。

他不明白,貴妃便覺得是沈宴不理解自己,可是貴妃完全忘記了,當初是她一直告訴沈宴,他其實並不比沈沛差,只不過是生不逢時。

她在沈宴的心中,種下了這顆種子,日日用言語和行動澆灌,等到這顆種子破土而出,這根深蒂固的念頭,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增長。

沈宴哪裡有那麼容易就明白,妥協?

第115章 .拒絕道德綁架若冉的聲音溫柔且堅定:……

沈沛和若冉帶著悅悅回了秦王府,小姑娘此時此刻還不清楚為什麼他們為什麼來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但只要有爹孃在身邊,於她而言就是非常高興的事兒,她左手牽著沈沛,右手牽著若冉,左看看右看看。

時不時的衝著他們倆笑一笑,“爹爹,孃親。”

沈沛被這小奶音萌的不行,非要抱她進去,卻被悅悅笑著躲開,她要自己走。

夫妻二人這一次回來,不僅僅帶回了悅悅,也帶回了皇后賞賜下來照顧悅悅的侍女,若冉雖然覺得人多了些,卻也不至於把人退回去。

悅悅是蒼玄帝親自冊封的姝寧郡主,自然有她自己的尊貴。

只不過尊貴如姝寧郡主,卻在頭一個自己單獨睡的夜晚,哭的撕心裂肺,可憐至極。

白日裡愛不釋手的玩具,歡喜的不得了的屋子,卻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變成了所有討厭的源頭。

悅悅住的院子距離正院很近,她的哭聲夫妻二人聽得清楚分明,明明他們倆都已經商量好,要讓悅悅自己單獨睡。

只不過悅悅一直都是和若冉睡的,和沈沛相認之後,也時常由沈沛陪著她一塊兒睡。

便是孩子留在蘭玥宮的時候,身邊大多都是熟悉的人,忽然之間換成了陌生人,能習慣的了才奇怪了。

侍女們溫柔耐心的哄著,可她們怎麼都沒想到,白日裡那麼乖巧聽話的小郡主,居然怎麼都哄不好,給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聽,吵吵嚷嚷的喊爹爹和孃親。

侍女們自然是不敢去找沈沛和若冉的,只能硬著頭皮哄她,豈料還未過多久,院門就被一腳踹開,一臉怒氣的秦王殿下衝了進來,繞過這些侍女急匆匆的抱起悅悅。

他的氅衣隨意的披在肩上,長髮還未束起,顯然是急匆匆趕過來的,一眾侍女著急忙慌的跪下,“參見王爺。”

可沈沛根本就沒瞧見跪了一地的人,一邊哄著她一邊冷聲罵道,“你們到底會不會哄孩子?她在哭你們沒聽見嗎?就任由她哭?難道非要等她哭累了把嗓子哭啞了自己停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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