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將軍,裡面請。”
這一次南瑾沒再說什麼,抬步進了船艙內部,真的是越看越覺得自己這幾年都待的什麼地方,真的是好虧啊。
有外人在,南瑾也不好跟顧修染嘀咕,就那麼在楊興平的邀請下坐了下來,然後楊興平和他的夫人女兒在一側陪坐。
楊興平很是周到,一人一個小桌子,各坐各的,這樣既顯得尊重又避免出現不禮貌行為。
而這就更讓南瑾不好跟顧修染嘀咕了。
坐好後,楊興平便吩咐了丫鬟們上酒上菜。
酒菜上好之後,楊興平率先倒了一杯酒水朝著南瑾和顧修染敬了過去,“能與郡主和將軍一同用膳,是草民的榮幸,草民先乾為敬。”
說著仰一杯酒就喝了下去。
楊興平的夫人柳氏和女兒楊雅以茶代酒同時酒杯緊隨楊興平後面喝了下去。
柳氏和楊雅是女眷,用的是茶代替。
南瑾也是女眷,照理說也該是上的茶,但是楊興平考慮到南瑾是軍中之人,雖是女子,該是喜酒的,所以給南瑾的亦是酒。
因此,南瑾很是豪爽地倒了一杯就喝了下去,完全忘記了自己之前醉酒的熊樣。
顧修染倒是想阻止,但這裡有外人,他又不好下南瑾面子,只能自飲一杯作不見。
還好南瑾喝了一杯之後沒再貪杯,顧修染也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便是楊興平招呼眾人用膳,眾人便各自吃了起來。
沒吃多會兒,南瑾開口了,“楊老爺可是撫州本地人?”
“回郡主,草民是撫州本地人,祖上三代都在撫州紮根。”
南瑾一聽這話滿意極了,“不用這麼拘謹,隨意聊聊。”
“是,是。”楊興平大概知道南瑾要問什麼,風鴻運乾的那蠢事他也不是不知道,但那到底是關南瑾,南瑾不問,他哪裡敢胡言。
“光吃飯也挺沒意思的,不如楊老爺把你知道的關於風家的事聊聊,如何?”要說問,南瑾也不知道該從哪裡問起,不如就直接讓楊興平說說。
“郡主願意聽是草民的榮幸,那麼草民就從現任家主風鴻運開始講如何?”
“你隨便說說,本郡主也就隨便聽聽。”
“是,是。”楊興平賠笑著,然後開始了一系列的講述,當然,講的都是眾所周知。
從楊興平的講述中,南瑾知道了自稱她舅舅的是現任洪記的當家主子風鴻運,意圖調戲她的那個叫風銳遠,是風鴻運後娶的填房王氏所生,就是個二世祖。還有另一個兒子風銳進,有了後孃就有後爹的存在,一個沒人疼的可憐娃。
比較有意思的就是,這個王氏竟然是風鴻運的表妹,是風鴻運的娘李氏的甥女,怪不得一個德行,而這風家的男人是不是克妻,兩人都後娶填房。
不過這個李氏……
“等一下,你剛剛說風鴻運的娘李氏還健在?”南瑾似想到了什麼,插了口。
“回郡主,是的。”
“你等一下,先別說話,我想一下。”
聞言,楊興平連應是都沒敢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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