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了？”

“當然了！”向問天信誓旦旦的保證“我做事，你放心！再說了，秦舒那張假正經的臉，你以為我看不出來麼！”

楚衣抽了抽嘴角，這話說的是認真的麼！倒是沒看出來，向問天對他有這麼多的意見。咋說呢，還挺令人意外！

只不過，如果真的是秦舒的話，她倒是考慮一下，是不是要換成楚清越的模樣去見他。畢竟，自己的身份什麼的，總不能露餡不是！

向問天不明白她的糾結，好不容易知道了真相，她還猶猶豫豫的做什麼！再不過去，要是趙九重跑了怎麼辦！

到時候，這筆賬該算誰的？！

這麼想想，忽然有些鬱悶。

“等我。”

“啊？！”

“——”

於是，向問天就看到她轉身進了路邊一家成衣鋪，轉身出來的時候，便是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模樣。

這架勢，也是沒誰了！

向問天瞅著她的反應，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什麼情況！未免也忒小心了些，而且，這都什麼時候了，秦舒就算是再有本事也沒那個時間去想些有的沒的！

只怕是更多還是擔心要怎麼保住趙九重的性命吧！

畢竟，要是他掛了的話，他們的處境會變得十分艱難。

他一個江湖草莽都明白的事情，她怎麼反倒是犯起了糊塗！

楚衣表示，那是因為她根本就不在乎趙九重的死活！再說了，他是死是活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她想那麼多，有什麼用處麼？！

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家人考慮，她管他去死！

然而——

真正見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一愣，面前這個一臉頹敗，快要掛掉的人，真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麼？

楚衣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多，真正要說起來，還要數前世的時候曾經遠遠的見過一面，那個時候，他意氣風，遠沒有現在這些破事！

可以說，十分嘚瑟來著。

現在麼，破舊的小院，鬍子拉碴的老頭，怎麼看都讓人覺得這幅場景有些心酸！那個德行，分明就是隨時都要掛掉一般。

向問天看的嘖嘖稱奇，連連搖頭，這就是帝王麼！

可能還沒他一個土匪頭子過得好呢，眼下這情況，怎麼看都沒有絲毫令人羨慕的地方，也是沒誰了。

“喂！楚、楚楚，你確定眼前這個是真貨麼？！該不會是假冒偽劣的吧！”

“咳咳！”趙九重低咳幾聲，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染著些許異樣，這就是她的女兒吧！還真是長大了。

看上去，同她的母親比起來也不差分毫，甚至，要出色的多！

這女娃娃身上自有一股子風骨，這是多少東西都換不來的！竟是沒想到，有生之年，他還能見到她的女兒！

楚衣倒是不知他盯著自己看什麼，態度有些古怪的樣子，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味哇！她分明已經換上男裝，可是，狗皇帝的樣子卻像是能看穿自己的身份一樣，不得不說，還是十分令人意外的！

秦舒站在一邊，見她出現的第一時間，眸中就劃過些許興奮的神色！哪能不興奮呢，楚楚身上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嘖，保護欲爆棚！

“楚楚，你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

“我……”楚衣頓了頓，有些不知該說什麼好，主要是瞞著他，自己心裡還是很有壓力的！

總覺得有些對不住他……

這樣想著，再去看他的時候，心中的矛盾就越來越甚，越覺得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

說白了，就是心虛！

秦舒擰眉，總覺得她跟自己生分了許多，莫不是因為第一次面聖所以緊張！還是，趙九重這幅鬼樣子嚇到她了。

怎麼想，都覺得是後者來的！

早知道，就不該派人主動聯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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