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楚清塵再次重複道，眼神篤定的看著他，十分認真的樣子，看上去，活像是在說，你想讓我相信你，可以，拿出證據來！

不然的話，一切都是虛的！

小五急的快要跳腳，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認真的！可是，他怎麼就不相信自己的話呢！關於證據，他要是能這麼簡單的拿出證據來，當初，就不會去招惹楚衣了，不是麼！

哪裡還用得著這麼麻煩！

王八蛋！

他怎麼看，都像是故意的。

“楚清塵，你是不是故意難為我呢？！”

“不是。”楚清塵一字一頓“我們不可能，也沒道理一味的相信你！再說，要想讓我們相信，你總得拿出一個能夠說服我們的理由來，不是麼！怎麼，這個要求，很過分？！”

“……”

那倒沒有！

小五捏了捏自己的眉角，看上去，隨時都要崩潰的樣子！

說句實在話，他也知道自己的說辭其實是不怎麼站得住腳的，可是，就算是站不住腳，他也得把自己該說的話給說全了，不是麼！

否則，鬼知道他們會產生什麼樣的誤會。

“你聽我說，找楚衣！只要找到楚衣，一切就都明瞭了！要不然的話，楚衣會陷入到那個幻境裡，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自己的命運！”

“此話當真？！”楚清岑神情幽幽，要說著裡面最冷靜的，非他莫屬！從始至終，他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

楚衣消失了，他不是不擔心！

但是，現在這個時候，這條蛇的說辭，委實有些讓人不敢相信！

因此——

他心下微微遲疑，有些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想法。

小五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看起來，一臉認真的樣子“真的！雖然我是真的很想要虛無空間，可我也是有底線的！要是楚衣不樂意，我的想法，那是萬萬不能實現的。你們也看見了，即便是我非常非常想要，也始終沒對你們做什麼，不是麼！”

按理說，他潛伏在楚衣身邊那麼長時間，要是藉機想要做點什麼，其實真的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但是，沒有！

當然，小五是不會告訴他們，除非他們自己願意配合，要不然的話，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虛的！

楚清塵神情定定的看著他，半晌，輕嗤一聲“你大可以直接說，我們不願意，你的想法就沒辦法得逞，所以，才會在這裡跟我們廢話。”

小五“……”

這句話，倒也是沒錯的！

想到自己的想法居然被他給戳破了，頓時，心裡頭就越的尷尬了！

那個啥，他現在想要做點什麼，還可以麼！

好像不咋現實哇，因為他也不是傻子，根本就沒道理相信自己的鬼話，不是麼！當下，神情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要不，還是算了？！

這個念頭，在他心裡略過一瞬，隨後，被他給硬生生給壓了回去！

不提了，不提了！

要是再說下去，反倒是不好收場！畢竟，已經形成的隔閡，也真的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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