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婭莉的脈象平穩，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念穆看著她臉部面板的脫落，然後問道“你在進來之前，有沒有吃過什麼特殊的藥物，或者是用過什麼特殊的保養物品？”

張婭莉輕蔑一笑，說道“我吃的都是一些大牌子的保健品，這些算是特殊藥物嗎？”

“你能告訴我都是些什麼嗎？”念穆估摸著跟她進監獄前的生活習慣有關係。

“別人吃的都沒有問題，我吃的怎麼可能有問題，包括護膚品化妝品那些我都是用的大牌，你基本上用不起的。”張婭莉說的時候也不忘記炫耀一番。

念穆不卑不亢的，也不迎合她的話，而是問道“那你能說清楚，是什麼牌子嗎？還有，你只有臉是這樣嗎？”

張婭莉皺著眉，“就只有我的臉是這樣，三年前的事情了，我哪裡記得那麼清楚，不記得了不記得了，這裡那些東西也不給用，我看就是我面板習慣了這麼好的一個狀態，突然有一天讓我進來了，面板不適應了，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面板沒有得到應有的營養的確會變差，但是變差也不會變成張婭莉這樣的。

念穆看著她極度不配合的模樣，與司曜交換了一個眼神，說道“沒現什麼。”

“嗯。”司曜點了點頭。

張婭莉提及到這個話題，於是又問道“對了，要是我的面板真的是因為不能用護膚品導致變成這樣的，我能把監獄告上法庭嗎？”

律師聽著她的話，傻了眼。

把監獄告上法庭？就是因為監獄的規矩不能用護膚品？

他這是第一次聽說。

“張女士，您平靜一點，現在醫生不是在幫您診治嗎？”律師陪笑道。

“哼，要是我的面板真的是因為這樣而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一定會把這些人都給告上法庭！”張婭莉衣服不依不饒的模樣。

她絲毫不擔心自己說這些話會得罪獄警。

司曜見他們該做的都做完了，於是附在律師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律師點了點頭，看著張婭莉問道“張女士，今天的面診結束了，還有幾分鐘，您要見見慕先生嗎？”

“不見，他能把我送到監獄，我跟他的母子情分就斷了！”張婭莉惡狠狠說道。

念穆聽著她無情的話，即使慕少凌以前做的事情有多不應該，但是他都是做得對的。

三年了，張婭莉還是這樣不肯原諒慕少凌，她心疼著外面等候的男人。

張婭莉坐了三年的牢，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錯了……

律師在一旁聽著她的話，心裡不住的感嘆著，慕少凌的母親真把自己當回事，明明做錯事受到法律的制裁，還能把這些都給扔到慕少凌不孝這個理由身上。

即使這樣，還依舊厚著臉皮讓慕少凌去找醫生幫她治病……

沒什麼事情以後，張婭莉就被獄警帶回去，念穆與司曜一同走出去。

慕少凌就站在門外，問道“什麼情況？”

“我給她抽了血，到底什麼情況要等驗血後才知道，不過我先說明，這個驗血只是其中一個步驟，運氣好的話會現什麼，但是運氣不好的話，可能什麼都不會現。”司曜說道。

念穆在一旁提醒著，“記得把毒理也給做了，不過我覺得，這可能不是中毒影響的。”

“怎麼說？”司曜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