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廢物,自己成了殘廢,居然還連累他,令他淪為了一個笑話。
“這話說得好,你們可以走,大鬍子得留下。”
楊武昌看著尖耳朵:“只要沒死,就得兌現之前的承諾,必須道歉。”
“這個仇,一定要報,否則,誓不為人。”
大鬍子開啟尖耳朵的手,冷冷看著羅小虎:“對不起,我收回之前的話。”
“雖然態度不行,至少沒耍賴,當眾兌現了承諾。”
羅小虎瞄了眼傷口:“下面廢了,我沒辦法,可你的丹田,我能治好……”
“不需要,別說氣海,就算你能修復下面,我也不需要你可憐。”
大鬍子怨毒的瞪了眼:“就算殘廢了,這個仇也會報,否則,死不瞑目。”
“我知道,你是飛刀門的人,只不過,不想連累你的宗門,就消停點。”
羅小虎側頭看著王天良:“王總,你的保鏢都兌現承諾了,現在該你了。”
“小子,做事不要這麼絕,王家的強大,不是你能想象的。”
王天良眼中的殺意,潮水般的湧動著:“我的道歉,不是你能承受的。”
眾目睽睽之下,要他向一個鄉下小子道歉,這等於打他的臉。
打他的臉,等於打王氏的臉,這是挑釁整個王氏,純粹就是在作死。
“聽這口氣,王總要耍賴。”
羅小虎冷笑:“是否承受得起,這是我的事,和你沒半毛錢的關係。”
“王總,你的話明顯跌份了,你不在乎名聲,也應該顧及王氏聲譽。”
張永安冷笑:“道歉與否,是你的事,可對方能否承受,和你無關。”
“老不死的,成心和我作對,這筆賬我記下了,你們都會付出代價。”
王天良沒吼住,看著羅小虎,冷冷蹦了句:“對不起,我收回之前的話。”
“小插曲過去了,休息幾分鐘,正戲上場。”
張永安站了起來:“雙方都受了傷,趕緊處理傷口吧,千萬不要惡化了。”
“幹得漂亮。”
羅小虎扶楊武昌坐下,檢視了傷口,紮了幾針:“其實沒必要這麼做的。”
“皮外傷,沒事兒。”
楊武昌笑了:“那混蛋雖自大,卻是老江湖,要是不見血,很難騙過他。”
“叔,你沒事吧?”
楊樹恩急忙衝了過去,看清傷口,只劃破了表皮,愣了會兒:“你這是?”
“閉嘴。”
楊武昌瞪了眼:“知道就行了,千萬不要瞎嚷嚷,否則,這事就曝光了。”
“明白!”
楊樹恩嘴上說明白,卻更糊塗了,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只劃破了表皮?
更奇怪的是,傷口不像飛刀刺傷的,反而有點像自己劃傷的,太邪了。
假設這理論成立,就太不可思議了,飛刀似乎傷不了這位任性的四叔。
幾分鐘後,好戲正式上演。
張永安、張知易和呂國強三人同時看了雙方的生死狀,彼此都沒意見。
這一次由張知易說的比賽規則。
說白了,這次沒規則,任何手段都可以,當然,局外人暗算是不行的。
比賽途中,任何人不得插手,也不能以任何理由強行要求休息或終止。
不管是哪一方,一旦局外人強行介入,立即按輸論處,任由對手處置。
整個大廳,一片死寂。
不少人呼吸都停止了,瞪大雙眼,死死的盯著羅小虎和王少衝兩人。
羅小虎剛站起來,呂國強將一本純金鑄造的聘書遞給他:“請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