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武警總醫院最豪華,最牛逼的病房了。
和酒店的總套差不多,裝修和傢俱都很奢華。
此刻,病房內外都是一片死寂,空氣令人窒息。
病房內,一群醫療界的大佬,正在研究托馬斯的病情。
病房外,跪了好幾個人,有護士,有醫生,個個抖。
這些人全是武警總醫院的職工,因為工作“失職”,被洋毛子懲罰。
特別是醫生,凡是給托馬斯診治過的,要是沒辦法,就必須罰跪。
這個沒有時限,除非有一個醫生救醒了托馬斯,眾人才能解脫。
否則,必須一直跪著,不準上廁所,也不準吃飯,一直跪著受罰。
不管是護士或醫生,個個都很憤怒,卻是敢怒不敢言。
一則是,對方是洋毛子,他們惹不起。
這種自卑的想法,在許多醫生和護士心裡,早就根深蒂固了。
覺得自己天生就比洋毛子矮了半截,沒資格和人家平起平坐。
其次,托馬斯身份特殊,要是死在這兒,所有人都脫不了干係。
因為種種原因,這些可悲人的不敢反抗,也不敢說話,乖乖的受罰。
因為這個原因,病房裡的醫生特別小心,不敢輕易出手。
要是沒辦法救醒托馬斯,就必須在外面罰跪。
病房內的醫生,全是省城各大醫院、藥學協會,以及中醫協會的大牛。
一個個的,在業界都是響噹噹的人物,實在丟不起這個人。
有部分人,還是享受國家津貼的大牛。
假設此事傳了出去,名聲就臭了,辛苦半輩子建立的聲望,毀於一旦。
“你們這些廢物,吹牛的時候,比誰都厲害,真刀真槍上陣了,全成了垃圾。”
副使卡梅森,滿眼殺氣,一一掃視屋裡這群大牛:“沒人出手,挨個點名。”
“卡梅森先生,你這是強人所難,人的力量,始終是有限的。”
省城中醫協會的會長張家望,老臉扭曲,滿眼怒火:“我們已經盡力了。”
啪!
卡梅森甩手就是一耳光,狠狠抽在張家望臉上:“老東西,閉上你的鳥嘴。”
“混賬東西,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張家望一下就炸了,撫著火辣辣的老臉,雙頰扭曲:“我可是醫聖的後人。”
這個張家望,的確是醫聖張仲景的後人。
只不過,因為戰亂和歷史的變遷,張家早就沒落了,醫聖的醫術也失傳了。
張家後人現在學的,全是皮毛,靠祖輩口口相傳,或一些筆記內容摸索的。
“醫聖是什麼東西?一文不值的垃圾罷了。”
卡梅森又抽了張家望幾耳光:“真這麼厲害,就救醒大使,少跟我嘰歪。”
不管是病房裡的大牛,還是外面跪著的人,全憤怒了。
卻沒人吱聲,膽兒小的,甚至不敢看,低著頭,就像犯了錯的孩子一般。
有幾個膽兒大的,和張家望關係也不錯的,都握緊了拳頭,卻不敢說話。
現在的卡梅森,就是一條瘋狗,不管是誰,只要惹到他,都會被咬幾口。
“你們的鳥大使,我的確救不了,大不了,我不參與了,現在就離開。”
醫聖後人,還是有點小脾氣,憤怒之下,張家望決定閃人,不侍候了。
這些該死的洋毛子,仗著他們佔理,壓根沒將他們當人,任意的辱罵。
“老東西,你試試,沒本使的准許,任何人不得離開,否則,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