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幾個同學,上學的時候,就已經看白若秋戴著那枚吊墜了。
“好,白同學既然吊墜是你的,那麼請問,上面為什麼有一個涵字呢?謝涵的涵。”在眾人不贊同的目光中,東姝緩緩開口,微冷的音『色』,一下子就讓人群安靜了下來。
白若秋臉『色』不自然的白了一下,身形也不太穩的動了動。
胡柏這個時候,倒像個優秀的護花使者,顧不上自己身形狼狽,上前一步,扶住了白若秋。
看著東姝步步緊『逼』,胡柏也不太耐煩“怎麼,若秋的『奶』『奶』名字裡帶個涵字就不行了啊。”
白若秋原本還在心裡想著藉口呢,結果胡柏這句話,給了她靈福
“對,我『奶』『奶』名字裡帶著一個涵字,當年我爺爺找人給刻上去的。”白若秋梗著脖子,聲音特別高的道。
因為聲音太激動,還帶著幾分破音。
“是嗎?”東姝似笑非笑的反問一句。
看向白若秋的目光,極為複雜。
白若秋身形一抖,心虛到不行,面上還是強撐著。
“我聽,白『奶』『奶』早在你出生之前就已經過世了?”東姝在眾人或是不贊同,或是複雜的目光中,突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白若秋以此為引,假裝承受不住,整個人都倒在了胡柏懷裡,聲音柔弱地道“是,我爺爺『奶』『奶』去的早,但是他們十分的恩愛,所以謝涵同學,你能別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了嗎?老人去了這麼久,我其實……”
“可以啊,既然這個問題確定了,那麼咱們再來研究一下,這枚吊墜上的這個涵字吧,謝涵的涵。”東姝特意在最後強調了一下,這個涵字,到底是誰的涵。
“你什麼意思。”白若秋略顯失態的反問,同時抬手指了指東姝,整個人都抖得不成樣子。
至於是氣的還是慌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東姝卻只是挑眉看了看凌石溪還有許強,然後才笑著道“只能麻煩許隊長和這位隊長幫忙了,你們可以去看看白同學吊墜上的那個涵字,有什麼不同呢。”
白若秋心裡一緊,就想拒絕。
許強雖然想護著白若秋,可是也不想因為一枚吊墜,在這裡不停的打麻煩。
“行了,行了,我幫著看看。”許強一句話,把白若秋想拒絕的話,全堵在嘴裡。
再加上凌石溪可以靠近他啊,這讓白若秋又興奮,又激動,又緊張。
臉一陣白一陣紅,一時之間,顏『色』變幻的還有些複雜。
“白姐摘下來,我們看看吧,不然湊到一個女孩子身上像什麼話。”凌石溪當然不願意靠近白若秋了。
在他看來,這個女人腦子就是有病吧。
眼珠子都要粘到他身上了。
都末世了,還想著男人,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正因為如此,讓他上前去看?
那不可能。
白若秋氣得緊咬著唇,可是這個時候,為了證明她的清白,又不能拒絕。
不過白若秋自認為自己想的理由很強大,沒有問題,而且許強隊的人又偏著自己。
所以,這枚吊墜,東姝想要也要不回去。
思及此,白若秋又覺得自己底氣足了些。
反應過來,自己居然還倚在胡柏身上,忙撐著自己站起來,跟胡柏保持了一點距離。
這個渣男!
她這輩子都不打算跟他有什麼關係。
不過看在他剛才維護自己,還幫著自己想借口的份上,這輩子勉強讓他死得好看點吧。
白若秋一邊拍著衣服,一邊胡『亂』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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