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要的是韓家親女,要的是不可割捨的血脈,薛妮可又算個什麼東西?
不過就是一個平民!
王后低喝一聲“信吉。”
這是提醒苗信吉別犯糊塗。
王后是怕苗信吉對薛妮可還有從前的情誼,再心軟就不太好了。
苗信吉覺得有些下不來臺。
韓家在『逼』他,薛妮可也在『逼』他。
國王陛下這會兒已經沒眼看了。
這些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搞這些,還真是噁心啊。
不管是王后,三皇子還是韓家,國王其實都十分的失望。
場面一時之間被弄得特別尷尬。
韓柯是知道家裡的安排的,可是他最近幾年的『性』子十分寡斷,對於這些看不慣吧,又不太想說。
考慮的自然也是韓家利益。
可是不想說吧,心裡又難受。
這個時候,他也覺得兩難。
而且有大家長開口,其實也沒他什麼事兒。
梁巖生頗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
他當然是不相信,依著薛妮可的『性』格,能說出那樣的話來。
看來還是東姝在身後教育有方啊。
思及此,梁巖生還悄悄的四下打量了一下。
結果,他的位置太靠前,所以看不到東姝在哪裡。
遺憾東姝沒過來,梁巖生有些可惜的收回了目光。
見一眾人不說話,薛妮可正了正身形,聲音脆脆的開口“好在,我及時衝破了腦域的束縛,如今恢復正常,也好在婚禮還沒有正式開始,一切也都來得及,我想韓小姐應該還在韓家,並沒有遠走,現在過去接,也不會誤了吉時。”
其它人不說話,薛妮可只能開口。
當然,這也是東姝教她的。
東姝說不能慌也不能『亂』,剩下的就看她怎麼樣揮了。
不管那些人說怎麼樣過分的話,做怎麼樣過分的決定。
薛妮可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優雅的拒絕,高貴不可侵犯。
“當然不會誤了吉時。”就在薛妮可的話音落下之後,季澤蘭帶著韋懷清走了進來。
身後跟著同樣穿著婚紗的韓樂宜。
韓家當家人看到這一幕,身形晃了晃。
千般算計,都毀於一人之手。
這……
季澤蘭怎麼跳出來了?
而且韋家不是一向牆頭草,中立觀察不參與嗎?
韋懷清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