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國同時蠢蠢欲動,意圖來犯。
蕭臨直一天之內,接到了三封邊關的急報。
漠煙押著捉拿在手裡的涼州太守,已經向前壓了兩城。
邊關無力防守,新任將領,又直接投降了。
所以,如今邊關守不住,正在被漠煙寸寸吞沒。
地處南方的奇如雖然日子好過一些,但是一聽說北方的漠煙動手了,知道如今西商的日子不好過,也跟著在邊關躁動起來。
萬一撈到點什麼,自己也是賺到的吧。
“蠻夷,蠻夷!”蕭臨直氣得把摺子都摔了。
朝臣自然是勸著的。
部分原本站蕭臨直,可是心思不那麼堅定的朝臣,此時不免有些想法。
不管是之前的文帝還是景帝,在位之時,皆沒有如此被邊境小族騷擾過。
可是怎麼偏偏到了蕭臨直這裡,便要被騷擾個不停呢?
想想也是,文帝和景帝雖然也是重文輕武,卻並沒有像蕭臨直這樣。
壓抑著武將,不給他們表現的機會。
原本每年一次的武將選拔,也特意給壓成了兩年一次,如今頗有三年辦一次的意思。
如此輕武,註定要被外敵摸透,然後搞些事情。
大多數武將,如今已經寒了心。
特別是還有驃騎大將軍宋大人在中間遊說。
如今更多的武將偏向了驃騎大將軍,偏向了……
東姝一派。
蕭臨直暫時還不知道。
他此時還在心裡算計自己的利益得失呢。
兩邊打起來,他自然不可能不應戰。
不然的話,被兩個蠻夷給壓了過來,自己在後世史書上,還不得被寫成一個無道又無能的帝王。
不是的,他不是這樣的。
他總覺得自己的人生軌跡不應該是如此。
他應該建功立業,他應該萬古流芳。
可是要怎麼樣應對呢。
北境的漠煙其實也好對付。
驃騎大將軍與他們交手數次,經驗自然是老道。
再派蕭連和為其副將,漠煙定是會被擊退。
至少來年春天之前,他們萬萬不敢再來犯的。
可是奇如怎麼辦?
南境之地,自己手裡又沒有信得過的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