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這會兒你爸爸不在，你老實說，你是因為不想回去，才故意找梓霄來演戲……”楊懿擰開預先準備的果汁倒了一杯，“還是真的喜歡他？”

“媽，我是真的喜歡他……”張念說到這個，明顯的肩膀耷拉了下去。

“只是喜歡？”

張念抬眸，接過楊懿遞過來的果汁喝了口，“我不知道感情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可是，我每次看到他不高興，我也會難過，看到他開心，我也會心情很好。”

雖然，她的情緒從來都是她一個人的事情。

“我和你爸爸這段時間沒有走，到是也瞭解了一些事情……”楊懿在張念一旁坐下，“梓霄心裡有人，是嗎？”

張念垂眸，相對於在張政堂面前，在媽媽身邊，她忘記了偽裝。

“我想代替那個在他心裡的人，”張念轉動著杯子，“可我不知道要如何做……”

楊懿有些心疼女兒，從小到大的天之驕女啊，可是要繼承家族的……雖然，她只是個女孩子。

“如果給你個開始，你會義無反顧，不怕阻礙和困難的，和他走下去嗎？”楊懿看著女兒微微紅的臉問道。

張念抬眸看著楊懿，純澈的眼睛裡，都是滿滿的堅定。

“你能堅定就好……”楊懿視線裡隱約透出一股異樣的情緒。

張念也沒有多想，只是收斂了視線，下意識的繼續喝著果汁……

夜，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有些沉。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的，開始颳起了風。

‘嗚嗚’的風聲就好似鬼魅一般，劃過耳膜，透著詭譎。

楊懿在床上不停的翻來翻去，“政堂，這樣真的好嗎？”

“好不好，也已經做了。”張政堂閉著眼睛，“女兒喜歡，楚梓霄這人我晚上也試探了下，可惜了……”

“嗯？”楊懿索性坐了起來，開了床頭壁燈。

張政堂睜開銳利的眼睛，“如果他興趣不在法律上，其實，真的是念念最好的幫手。”他索性也起來，去倒了杯水，“不過，有他幫助念念，也是一樣的。”

“我就怕回頭他不要念念……”楊懿有著做母親的擔憂。

“不會。”張政堂輕笑，“算是個負責人的男人……何況，自己當律師的，明天被曝光了，還能如何？”

楊懿沉嘆了聲，沒有再說什麼。

只是，這會兒如意算盤打的響亮的張政堂怎麼也沒有想到，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夠控制的。

而最後為他計劃買單的，除了整個張家外，也只有一個張念，沒有別人！

飛天酒店另一間豪華客房內，偌大的床上，人影交疊，透出獨屬於男女交融下的嚶嚀和粗噶的喘息。

墨空被烏雲籠罩，沒有半點兒星辰和月光的影子。

床上同時被下了藥的楚梓霄和張念，所有的動作和探索，此刻全憑了本能……

那種被控制下的瘋狂，彷彿彼此只有努力的擁有對方，才能得到莫大的紓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曖昧的聲音漸漸停歇，被沉重的呼吸聲取代。

屋內旖旎一片，久久的，那空氣裡的曖昧氣息，都無法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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