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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據理力爭,關押入獄

“你膽敢直呼我師父名字,我很想知道,我師父若是來了,你還會不會這般猖狂!”金庚冷笑不已。

“兩位!”柳相立即起身,對二人平心靜氣道“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們內鬥之事,若是被上面知道了,處分是必須的,金庚,集邵空,我今天就做一個和事佬,把你們的氣焰都平息下去。”

丁耒眯眼看了眼柳相此人,這個人似乎很善於運用手腕,對任何人看起來客客氣氣,實際上,他都是以自己為主心骨,客隨主便,因此那名錢不正才對柳相此人如此信服。

有他的話語,像是一顆安定丸。

集邵空與金庚的對抗,轉眼平定下去。

話題再回到丁耒和那人身上。

丁耒心中磊落,根本不懼那人誹謗。

“你把你的話都說完,我再考慮一下真偽。”柳相對那年輕男子道。

年輕男子即便如坐針氈,卻還是咬牙道“我當日是離開了醫館不假,但我心有不甘,就偷偷跟著丁耒出城,當時出城之後,就遇到了大夏軍隊,當時他們人多勢眾,我不敢露面,但我親眼看見了丁耒與他們商談什麼,我知道有問題,但不敢亂說,再以後的事情,就是大林城破,丁耒也就此失蹤了。”

“你再說一遍!”丁耒盯著他的眼睛,冷冷道。

年輕男子渾身抖,他本來就不如丁耒,現在丁耒似乎氣勢充盈,直接嚇得他一愣一愣。

金庚走上前,拍拍年輕男子肩膀,笑道“丁耒,你讓他再說,何必這個語氣,應該慈眉善目一點。”

“你繼續。”金庚道。

年輕男子應聲,顫顫巍巍地道“小人真的句句屬實,那時候確實看見了丁耒與大夏軍隊在一起,千真萬確,小人可以用性命擔保!”

“看看。嘖嘖,丁耒,他都性命擔保了,你還有什麼強詞奪理的,集邵空,朱光席,你們二人不是想要保下丁耒麼?我怎麼看你們都是賠本買賣,哈哈哈哈。”金庚笑容燦爛。

集邵空怒極反笑“金庚,你不要得意忘形!”

柳相分開二人,朗聲道“此事還沒有水落石出,你們二人就不要爭辯了,丁耒,你對此有什麼要說的!”

丁耒道“我知道金庚想要對付我,其實也是為了給他那個朋友鄭浪出口氣,同時他也看到了現在的局勢,正好趟一個渾水,再挖個坑讓我跟集師兄和朱師兄跳進去。我忘了說了,當日鄭浪是什麼原因找我麻煩,恐怕就是因為一個女人吧,沒能把到手,就施展奸計,來一步步給我下套,好手腕啊,而且我那時候還只是一個普通逃難者。”

“普通逃難者?”金庚笑得愈冷冽,他的一切謀劃都被丁耒看在眼裡,不得不想要讓丁耒變成一個死人,“我看你這個分析,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你的一身武功從哪裡來的,這也是一大謎團,你說你是醫館出身,武功卻如此優秀,不得不說,讓我很懷疑你這個人,是否身份作假?”

柳相看著二人對話,你來我往,針鋒相對,不禁道“你們二人再如何爭辯也無濟於事,這個人證我需要提走,拿去見我的明師,你們可有意見?”

聽到要把自己送走,年輕男子開始急躁不安,金庚使了個眼色,一旁久未話的汪秉就道“這個人證還是不要單獨帶走了,我覺得現在事情不是很明朗了麼?丁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就顯而易見,他是一個陰險的人,其實集兄朱兄也是被他蠱惑,不然不會如此不理智,我們退一步,此人先在我們這裡,好作一個保證,丁耒可以先放入我們散人盟的密牢中。”

年輕男子神色稍安,看向丁耒,有種得意之色。

柳相把一切看在眼中,微微皺眉“這有些不妥吧。”

“豈止是不妥,這個汪秉一會兒唱紅臉一會兒唱白臉,柳兄若是相信他們的話了,到時候來個人證丟失,或者是突然找到一個莫名的證據,嫁禍於人,那結果可想而知。”集邵空沉著臉道。

柳相正要說話,之前錢不正道“將二人都打入牢中,再好不過。千萬不要讓人證死了,一旦此人死了,我們也就失了判斷,丁耒也不能死,他的清白與否,也關乎集邵空和朱光席,在沒有確切的判斷之下,莫輕易主張決定。”

柳相沉凝道“那就這樣吧。此事事關重大,我會請示一下我的明師,先關押幾日,等他到來,到時候他施展‘靈鏡’之術,就能水落石出了。”

靈鏡之術,丁耒聞所未聞,暗自問集邵空。

集邵空小聲道“靈鏡之術可以窺探人心,與望氣之法相差無幾,只不過望氣望的是風水寶地,人體氣脈,而靈鏡之術通達的是人心,若你真的是被冤枉的,那靈鏡之術,便能一招建功。此人不比那些武學高手,普通人而已,靈鏡之術的奧妙,非他能揣度控制,稍有異動,這個普通人就要被察覺出來。”

“那豈不是跟我們中醫的望聞問切有點相似?”

“可以這麼說,但靈鏡之術講究氣機變化,甚至可以滲透到思維中,你所思所想,都有可能被氣機反饋出來,這種招數,可就不是單純的望聞問切能比擬的了。”

丁耒神色安定下來,既然有柳相師父的“靈鏡之術”,那麼此事就肯定沒有問題。

集邵空見丁耒表情,心知他是坦坦蕩蕩,自己還幾番懷疑,甚至要將他拱手推出,不覺麵皮熱。

金庚聽聞此事,也當即沉住臉來,幾番變化,最終冷聲道“就依照柳兄所說吧,我也是無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