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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錦衣衛人,陸炳親信

此人中招之後,丁耒再變劍光,在水中柔柔惴惴,斷斷續續,彷彿引而不,可是偏偏又劍到位,在關鍵時刻,總能建功立業。

他的劍如波瀾之中的山川,大氣有餘,敏捷不足,可是偏偏“橫松蕩葉步”給了他動力,步法與劍法合一,在其中游刃有餘,缺陷彌補,飛劍如浪,濁足如舟,踏舟行浪,縱使潭水深百尺,也如履平地一般。

只見他的身體借力一個迴旋,削向其中二人頭顱。這二人中一人為,武功甚高,他施展的劍法,是從未有見過的劍法,兇惡,嗜殺,狂野,陰風暗藏,劍如輪,招如風,直接刺向丁耒幾處要害。

丁耒在空中與他連續交接,一旁之人,也時而出手,二人打得丁耒難分難捨。

就在這時,丁耒忽覺身後有異動,就見方才兩人已轉到另一側,獰笑著衝了上來,想要攔腰抱住丁耒。

丁耒豈是那麼容易被對付,他身體忽然在空中坍縮,飛倒退,直接一個背撞,本就堅硬肉身,帶著脊椎骨,直接撞上兩人的手臂————卡擦一聲脆響,二人怪嚎著,徐徐退後,整個手臂扭曲成一團。但二人忍住疼痛,絲毫不顧許多,左手一扣,就將骨骼接上,復又施展劍術,對付丁耒。

前後夾擊,丁耒已是四面楚歌,可他毫不慌張,左腳對準旁邊巖壁,一個輕踏,接著如風吹拂而出,斜曳著飛向遠處,與此同時,他在空中一個迴旋,劍光接向四面,四方之劍,隨同淙淙流水,嘩啦揮灑,火花落在水波中,濺起點點豆光。

這五人中一人失去了戰力之外,其餘四人,都是戰力雄厚。

特別是為之人,他也一個踏步,身法居然如一道幻影,疊疊成像,待到飛出稍許,方才看得清他的身體重合,簡直影響人的思維慣性。這種身法和劍法,丁耒從未見過。

甚至“俠義榜”中也不見售賣。他可是閒來無事,翻閱了無數“俠義榜”資料,早就滾瓜爛熟。

幻影一出,他的足尖跟上,接著身與劍合,劍也如影子,殺戮之氣,迸而出,嗜血衝動,滾滾湧來。

劍如影,身如影,劍隨身動,身與劍動,劍飛人飛,他幾乎一個瞬間,就挪移到丁耒身旁。

跨出水中的瞬間,彷彿平地生風,帶著他瘦高的身軀,在水上漫步。不過這只是片刻,他的身法再是卓越,也不夠微波行路,踏雪無痕。這一招,已是【略有小成】地步,但此招式似乎消耗了他大量力氣。

劍動之時,氣息內斂,彷彿隱藏在暗處的殺手。他們本就是類似殺手的存在,躲躲藏藏,詭異無比。

丁耒的劍跟上,“三山劍法”中的“截山式”破開一道洪流,兩道劍光交錯,水花四濺,彷彿兩排濁浪,橫空飛舞,接著一輪氣勁開始盪漾,豆大的水滴,飛天漫空,落了二人滿臉。

這些氣勁正是丁耒和此人的內氣,連同水珠,都逐漸變得剛硬無比,珠玉潤澤,不是落玉盤,而是如冰雹砸面。

丁耒痛得咧嘴,但他一個箭步,帶動水流,直衝而來。此人還未反應,他就沒有丁耒的體質,痛得哇哇大叫。

丁耒早看出了,這些人雖有殺氣,卻無殺手本能,東瀛有一個字最為刺目“忍”,所謂忍者,就是忍耐痛苦,包容一切,無論天塌地裂,他們都不為所動,而這些人卻沒有這般氣魄,可以說,只是行了殺手司職,而不具備殺手素養。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丁耒一邊說著,一邊行雲流水,劍逼此人胸膛。

與此同時,兩側兩劍駛來,與丁耒交錯,拼了一記,接著波光沉淪,丁耒反手一拳,搗入其中一人胸膛。

此人慘叫一聲,胸膛炸開一片血花,胸骨都斷裂開來,丁耒不依不撓,舍了為之人,直接一手架起,將此人高舉,扔向面前衝來之劍。面前之人連忙收劍,接下此人的時刻,丁耒也帶起陣陣波光,劍如推磨,跨越老遠,衝入這救人之人的手臂上。

“啊!”這人吃痛一聲,手臂染血,劍都握不穩了,但還是將人接住,徐徐後退,似乎配合默契。

為男子此時上前,聲音冷冽得不像活人“我們不如這樣,商量一下,這裡寶藏得到之後,我們五五分,不然今日若是結下樑子,你小心全家斃命!”

“全家斃命?好大的口氣!”丁耒冷笑不斷,他們到了這個關鍵時刻,還在威脅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身處何等境地了?再動手幾個回合,他們都要命喪黃泉,到時候誰又現得了?

丁耒劍再出,這一劍,如山石壓頂,墜落非常,為男子手中一頓,倏爾劍再變,連續有數十道劍刺,貫徹而來,彷彿在一瞬間抽離了他所有的力氣,他的精氣神都匯聚一同,湧動著雄厚力量,加之這本就是迅疾之劍,令得丁耒大為驚訝。

到了這個時候,還有如此餘力,才僅僅【轉穴】中期的他們,居然武功到了這個地步?大明世界,真的高手如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