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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擒拿此人,降與不降

鄭經天硬生生接下俞大猷的摩天之掌,旋即噔噔噔後退,嘴角一抽,臉色十分難看。

他本是道家風骨,一身輕鬆,更兼具了某種西洋特性,看起來綜合一派,自成門戶。如今卻被年老的俞大猷給打敗,他心氣甚高,實為不服。

大叫一聲,再次撲騰上前,雙手如抱月一般,忽然圈籠上前,一左一右,互相夾擊。

拳力不算剛猛,只能說是平庸無比,好似點點星輝底下那一滴流光,打出去,清氣上揚,是一股蒸的內氣,斡旋升騰,緊緊逼入俞大猷的身體。

這一招內氣居然螺旋上升,迅無比,四面的風都被擠壓,循著螺旋軌跡,盤繞上下,騰出一線空間,正是他飛來的身影。

除此之外,其餘地段,盡是壓力重重,最難熬的就是俞大猷,他的面前像是被兩扇牆壓迫一般,從頭到腳,無一不是沉重無比。

“俞將軍,小心!”丁耒再次攜身向前,一拳搗出,有排山倒海之力,打出之間,將周邊亂風壓制,從而眾人感覺輕鬆了一些。俞大猷則冥思一下,忽然睜眼,一拳打出,剛猛得不像話。

這一拳如龍似虎,拳勁沖天,彷彿一道金龍飛躍,就如小說裡的“降龍十八掌”,可是那一種武功是不世神功,這俞大猷自然不會這種武功。這一門武功似是他獨家秘傳,內氣直透衣衫,吹得衣襟亂飛,舞動肆意。

拳勁一疊疊,重重壓迫到鄭經天面前。

鄭經天本被丁耒打亂了節奏,現在又面臨俞大猷的動作,叫苦不迭。

不過在這時,他忽然一轉身,整個人踏出一道方正之步,似走雲空,頓時險險躲開俞大猷的拳力。但飛來的風勁,卻卷得他形容憔悴,意態深深。

他也是託大了,不過只見他在門前,忽然一點地下。

一道地磚頓時掀開,飛出流星一般銅鐵之鏢,這些鏢趁亂飛舞,足足有上百個,而且形態極小,一般人根本無法接下。

木寧頓時擋在裕王面前,而6繹和雲從經並肩,6繹之劍,如撩晴空之雲,雲從經則墨筆生花,綻騰開來。

這時的丁耒被氣勁逼退,見如此多暗器,心中大喜“來得正好!”

只見丁耒開啟磁石箱,微微放光,一道銀輝閃過,接著暗器嗖嗖嗖飛入其中,一排又是一排,甚為壯觀!

就像一排瀑布,接二連三,無止無休,足足吸收了數秒鐘,這才放停。

接著磁石箱也收得盆滿缽滿,裡頭全是這種小件之物。

鄭經天本想這些飛鏢阻撓眾人,卻見丁耒出了一道箱子,就將這些暗器全數收下,甚為訝異。再仔細一看,卻覺出了端倪,這箱子怎麼看怎麼熟悉!

他思慮的時候,俞大猷的拳已經撲騰,不知為何,他這一刻眼睛卻刺痛難耐,好似有千萬光斑在閃爍,一時間無法辨別周邊晴空,無從反應的瞬間,這一拳頓如車馳,碾壓而來,打在他的肩膀上。

鄭經天如斷了線的風箏,直接掀飛,落回屋內。

滿堂眾人,冷眼看著鄭經天,鄭經天急火攻心,噴出一口鮮血,再看到丁耒上前,點中了他周身好幾個穴道,他精神、內氣都逐漸運轉不暢。

“你,那個箱子是彭滄海的!”鄭經天這時咬著牙,滿口是血,喝了一聲。

“沒錯,可惜他們想殺我,如今已經見了閻王。”丁耒閉上眼睛,淡淡說道。

“我就說為何還沒有訊息,原來是你!算是我栽了。”鄭經天神色晦暗,眼睛更是流淚不斷,顯然是中了毒雲丹的毒素,他近乎致盲,冷哼道“你們是不是給我下毒了?”

厲飛走來,笑容滿面“這個毒不會傷人,你就乖乖在這裡,我們覺得你還有用武之地。”

鄭經天臉色悲慘“我三位朋友都死了,你們竟如此狠心!”

“狠心的不是我們,而是他們。”丁耒淡然回應“若是當日我沒殺他們,死的一定是我。”

“不過,兵拾還活著。”丁耒放出這句話,這時他一個響指打出,從外圍走來幾人,正是李崇慶幾人。

李崇慶早就被丁耒暗示,蹲守在附近,一旦有風吹草動,他就要前來難,用人質換平安,現在顯然不需要。畢竟此處人多,俞大猷又深諳風水陣法之道,一個鄭經天對他而言,只是小人物。

李崇慶身旁架著一人,目光遊離,神色慌張。

看到倒地的鄭經天,他更是面色灰白,不禁道“你們想怎麼樣?”

“我們不想怎麼樣。”裕王這時平復心緒,緩緩上前“就想跟鄭大人合作一番,我們畢竟都是一類人,何必跟嚴嵩等人結黨營私,做一些不軌之事?”

“好一個裕王,你手下人才濟濟,還需要我來幫襯?你莫非真有反叛之心,難怪你父親對你不聞不問,甚至有心排斥你!”鄭經天冷聲道。

“住口!”裕王面色一鐵,冷語道“你身為朝廷命官,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這麼多年,何曾有反叛之心?你真當朱棣之事會捲土重來?斷然不可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