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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鎧甲男子,八門陣法

瑪麗一世“拔血手”施展而出,當真是萬籟都是血光,彷彿沐浴在一片血海深處,逐漸不可自拔。

眾人都看得呆楞,因為此刻的瑪麗一世,根本不像一個女子,而是一個邪惡的魔頭。

她的笑容同樣同樣入魔,這有點像聶風傳說裡得到魔刀一樣,只是她此刻是由心出。

二人糾纏到一起,丁耒的左臂居然沒有絲毫的滯澀,彷彿撞上了一塊豆腐。

而此刻,瑪麗一世這才神色由自信轉為驚恐,因為她在現,自己的手掌逐漸扭曲變形。

陣陣血腥氣從她的身上散出來,一股逆流而上的血氣,從她的手掌噴濺而出。

此刻的她,已經徹底震驚。

她的“拔血手”按道理無人能敵,一旦出手,血氣就能順著肉身流轉,再強的傷勢也能化解,再強的衝擊也能抵禦。

卻在此時,敗相隱隱,丁耒的左臂並未絲毫異常,甚至連閃電和火焰都尚未出現。

實際上,丁耒溝透過,要借用閃電和火焰,勢必是需要大量內氣,這些內氣運轉之下,得不償失,與其花費功夫在此女身上,倒不如直接硬碰硬。

這硬碰硬,就來得極為順暢,輕而易舉,就將此女拿下。

只見瑪麗一世的手臂愈扭曲,逐漸如麻花般的模樣,接著骨骼斷裂開來,一絲絲白皙的肉色,去如絲線一般,抽離她的身體。

這是肌肉負荷在最大狀態,造成的影響。

她的肌肉線條,都從中生生分離,她居然想不到,丁耒居然是一個怪物般的人,早該看到丁耒伸出左臂,就應退縮。

此刻,也不是退縮的時候了。

就在她的右臂撕裂開來的瞬間,她忽然從背後說了一聲“還不出手?”

木寧聽到了,立即大聲告誡丁耒“小心電,她有詐!”

“什麼?”丁耒拳頭寸寸逼近,她的右臂直接廢掉,甚至連治癒的餘地都沒有了。

可是她卻在笑著,慘笑之中,忽然從軍隊之中,出現一道身影,頗為削瘦的樣子,可是目光卻炯炯有神,似乎盯準了獵物,就會撲殺。

此人同樣一身鎧甲,可是這鎧甲卻作了極大的偽裝,根本不是尋常鎧甲,而是黑鐵製作的鎧甲

從表面上卻塗成銀色,可是硬如磐石、緩慢向前的動作,告訴眾人,此人的鎧甲堅不可摧!

更重要的是,隱隱之中,有齒輪轉動的聲音,他的身體原本不太適應,可是這一刻,卻突然彌合,似乎人與鎧甲合一。

只是一招簡單的衝手,跨步衝拳,沒有過多花俏的動作。

隱藏在鎧甲裡的人物,似乎非常神秘,他的動作極為嫻熟,彷彿千錘百煉。

這普通的招式,在他的手底下,也化腐朽為神奇。

看似普通,丁耒卻嗅到了與瑪麗一世一樣的味道,這一股味道,是一股子的血腥氣。

彷彿沉淪在血海之中,也只有常在殺戮中的人物,才能磨礪出這樣凌厲的武功!

“你究竟是不是深劫!”丁耒忽然冒出一句。

左臂隨之彈出,如抖落點點霜花。

勁力飛散,溢流而出,他這次施展的是“三山拳法”中的“搬山式”。

就像憑空搬來一道殺伐之意,這殺伐可以是金戈鐵馬,也可以是氣吞萬里,龍吟虎嘯。這可是【駕輕就熟】的“三山拳法”。

之前那瑪麗一世的武功,“拔血手”也僅僅是【略有小成】,因此差丁耒十萬八千里。

即便瑪麗一世內功深厚,氣血如江河,可是遇到的是丁耒,這個幾乎不曾有敗績的男人。

瑪麗一世輸的徹底。

而眼前鎧甲男子,拳頭有種水乳交融,身與意相合的感覺。

這種感覺,頗為奇妙,丁耒也隱隱感受到他心中的期待。

似乎自己突破了這一層關隘,於是對付丁耒而言,也顯得輕車熟路。

在丁耒那句話出現的時候,他明顯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想,接著笑了笑,用大明話說“你說的那個小子?我知道,我已經領悟了他的一些招式,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用處,在這個世界,只有我們金碧眼的西洋人才有資格練就絕世武功,享受皇帝待遇,而那小子只是一個漢人叛徒,一個叛徒,我們還要他做什麼?”

“此人居然不是深劫,卻如此類似。”那邊的城牆上的石微也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你們可能不知道一種武功,叫做《天衣無縫功》!”木寧忽然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