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隆等人面臨的壓力巨大,他後悔沒有派長老前來。
等到幾人進門,那李天這才抬起頭,他貴為天郎,自然跟天司同一個級別。
天郎李天,他人如其名,年紀輕輕,只有三十幾歲,卻是比誰都要傲骨,這三司他都沒有放在眼裡。
李天道“三司大人來了,那就坐。”
他直接一引,居然是一個下座。
古人對於座上的學問很多,下座和上座差距很大。
天郎李天居然讓三司坐下座,足可見他的膽大妄為。
也表示,他們與三司部門是水火不容。
本來緊張的局勢,在李天的加入後,顯得更加岌岌可危。
這時候耀天司也沒有多說什麼,倒是那廣天司怒道“李天,把你位置讓給我!”
李天眯著眼睛,“讓給你,誰跟你規定這位置是你的?我先坐,我有資本,而你沒有。”
廣天司氣不過,想要出手,卻被凌天司攔下,道“李大人,你如此作為,就不怕朝堂爭端麼,我奉勸你還是收斂一點,以免到時候身死敵手!”
“誰能殺我?”李天的語氣懶洋洋的,說不出的自傲之氣,湧現出來。
凌天司為之一窒,然後也不說話,跟著耀天司坐在一旁。
場面本來是對準丁耒的,現在卻瞄準了李天。
李天倒是不為所動,那邊扽方大人,卻急急忙忙,對李天說了幾句,李天道“丁耒小兒,把座位讓出去,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承認錯誤。”
“好,我讓座。”丁耒二話不說,直接離席。
這讓李天有些詫異,這個丁耒看來還是有幾分的識相。
見丁耒退開,凌天司一旁的廣宇這才落座,看向丁耒有些畏懼。
“廣宇,你說說,是怎麼回事?”眾人落座,一瞬間,廣天司的苗頭就對準了丁耒,讓廣宇交代實情。
廣宇當即一股腦地說了出來,還說丁耒可能不止與大夏有關,還是與前朝餘孽有關,總之怎麼精彩怎麼說。
他瞎編亂造的本領,確實獨樹一幟,可惜也是漏洞百出。
丁耒笑著道“如果在場人都信他所說,那麼我無可厚非,當場可以進入死牢,殺頭之罪,我認,但現在,你們可以問義統領,他們是不是更像奸細?”
丁耒把包袱扔向義統領。
義統領見沒有辦法,於是也只好如實相告,“他們確實在我面前虎口奪食,想要邀功,是不是奸細我不確定,但對付同僚,卻是一等一的,如果不是如此,我也不想跟他們衝突。”
李天眼皮終於抬起“哦?看來義統領還是深明大義,沒有主動交鋒,不過我是信義統領的,為人倒是不錯,以前我們見過一次面。”
“是是是。”義統領抱拳道“我與李大人在刑部見過一次,那次是幾年前了,現在李大人風采依舊。”
李天笑了笑道“風采依舊不敢,但是對付宵小,我依舊是出手必誅。”
這句話自然是針對三司的,現在眾人都是私下開會,自然是互相攻訐,無論多大的仇怨,在這裡,言語就是最好的武器。
那邊的耀天司幾乎眼神都在滴血,這李天對他們如此深惡痛絕,他們現在也沒辦法了。
廣天司甚至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今天還處不處理這丁耒?廣宇說得明明白白,非要顧左右而言他,這是什麼意思?”
眾人都看向了廣天司,丁耒笑著道“廣天司,我有一句話,想要跟這個廣宇說一說。”
“說。”李天直接作為這裡的主場,帶動眾人。
丁耒道“廣宇,你真的是一個廢物,在外面偷學了‘逆轉神功’也還是打不贏我,真的廢物一個,你師父是不是沒有教過你,在外面學藝,都要先進貢給師父麼?”
廣宇聽到這句話,臉色劇變。
他想不到自己的“逆轉神功”居然被丁耒看出,更可怕的是,現在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他師父廣天司還好,別人卻已經開始覬覦了!
“逆轉神功,那不是幾百年啊的逆轉道人修煉的神功麼?”李天的聲音徐徐響起。
眾人這才恍然。
幾百年前的世界,原來如此精彩,只是過去已成了過去,未來還沒有到來。
逆轉神功,本來註定是一個傳說。可是到了今日,眾人卻都已經得知了。
洪大人甚至面露貪婪之色,而廣天司也皺了皺眉頭,這門神功,確實來之不易,如果不是丁耒親口說,他甚至不知道這門神功已經到了他弟子的手裡,藏著這麼多年,終於水落石出,到現在看來,這個弟子一直在他面前裝蒜,欺騙他,甚至很多次生死大劫,怕都是這武功讓他度過,這才到達目前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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