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生病了,感冒燒,意識模糊,眼皮子睜不開,還總是說胡話。
一雙溫涼的手撫過她的額頭,溼潤的毛巾為她擦去汗津津的臉頰,將甜甜的水滴在她乾澀的唇上......
郝甜的唇抿了抿,呢喃
“滾開......我寧願死......”
那雙手並沒有就此離開,反而更加細膩溫柔地撫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我不會讓你死,除非我死......”
如夢魘般的話響徹在郝甜耳邊。
她氣得閉上眼,沉沉睡去......
......
翌日清晨,郝甜的燒退了,她睜開眼,看到了那個久違的保健護士——小趙姑娘。
手臂輸著點滴,她抬舉手腕——居然可以了!
“別動!”
小趙按住郝甜的手臂,心疼地說道
“脫臼的胳膊隔了兩天才接上,是不是很疼啊?”
“不疼!”
郝甜乾澀的唇,輕吐兩個字,木然的雙眼,撇向一邊。
小趙苦口婆心道
“郝小姐,你怎麼就那麼倔呢!跟墨少說兩句好話不行嗎?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又是那麼疼愛你......”
“他巴不得我死!”
“嗨呀!你啊!”
小趙搖搖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你燒暈過去的這兩天,墨少一直都守在你床邊!我給你接脫臼的胳膊時,他眼睛裡全都是心疼,你嚴重脫水,也是墨少,不分白天黑夜,每隔十幾分鍾,就餵你一次水喝......”
郝甜對小趙的話不以理會。
在她看來,小趙就是墨子鈺的說客。
他們一黑一白,哄著郝甜不要死,好讓她源源不斷地為他墨子鈺提供元氣......
點滴輸完了,小趙幫郝甜處理了手腕上的針眼兒——
“郝小姐,你累了嗎?累了就睡會兒,我先出去了!”
“等下,小趙,我想看看我的電腦......”
“墨少不會同意吧?他不讓你和外界聯絡的......”
“我只是看看郵件,學校近期要給我郵寄畢業證了,我看看有沒有這方面的通知......”
“那......好吧!但你不可以回郵件,只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