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麻煩。”
不耐煩的女聲剛落,黑衣人就被一股巨力掀翻。
黑衣人開始眼冒金星。
我是誰?
我在哪?
鶴魘一腳踩在黑衣人的手上,隨意碾了幾下,壓抑的痛嚎在房間內久久迴繞不散。
男子瑟瑟抖的縮在床角。
好可怕。
鶴魘抹了抹傷口。
血……
功法帶來的副作用又開始了。
根根神經都充斥著要喝血,叫囂、嗚咽、狂嘯……
鶴魘感覺自己要精分。
一邊很冷靜的無視,一邊迫不及待的要殺人。
看著舉起的劍,鶴魘面無表情的又放下。
舉起、放下、舉起……
武敏“……”
玩什麼呢?
鶴魘最終還是壓制下去了,但臉色不是很好,渾身透出一股陰森森的氣息。
武敏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湊上去,抓住黑衣人就去自己房間審問了。
而男子則將自己裹成一團,屏住呼吸降低存在感。
鶴魘拖著劍離開了,她看著半掩的門,深吸一口氣,露出一貫的神情推門而進。
“鶴鶴,你受傷了。”
她一進去,那淡淡的血腥味也隨之飄進,亙遲的五感不算差,而鶴魘又是他十分關注的人,所以這血腥味第一時間就捕捉到了。
亙遲要下床,鶴魘將門關上,幾步走去按住他。
“睡覺。”
“鶴鶴。”亙遲望著她。
鶴魘嗯了一聲“沒事。”
亙遲有些生氣。
她什麼都不和他說,哼。
有小脾氣了。
鶴魘撓了下臉,慵懶的神色有些僵。
這個他……脾氣有點、可愛。
她嘆了口氣,抓起他的手放在脖間“很快就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