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鶴之所以會將領口的扣子扣好,是因為還沒有消下去的……
他的耳朵噌的一下就紅了,腦中不自覺就想起不久前的一切。
他抿了抿唇,認真的將釦子重新扣上,他的,只給他看。
“鶴鶴要不要換件衣服。”但他又不想看到她有絲毫不舒服。
“沒有。”
就倆套,一套無領,穿起來那脖子上的痕跡不就一覽無餘,況且還沒幹,然後就是身上這套。
黎源眉頭微鎖,引開了話題。
晚上黎源倒是安分了,太過的話,用鶴鶴早上的話來講——
弄哭你。
想想還怪不好意思的。
他當然不會置疑鶴魘的話,所以是真相信她能做到。
其實還挺想試一試……唔,現在不行,明天好了。
半夜的時候鶴魘感覺旁邊的人忽然離開了,她瞥了個一眼就閉上眼睛接著睡覺。
第二天醒來,被黎源拉著進了個房間,開啟的瞬間,感覺眼睛不是很舒服。
各種顏色,各種款式,一整間的衣服。
隔壁又是一整間的裙子和褲子,然後一整間的鞋子,再來個一套間。
“……”
鶴魘沒問他的錢是哪來的,至於這些衣服,真的是連看都不想看。
“你幫我選。”她揚了揚唇,漫不經心道。
黎源立馬就答應了,然而等到選的時候,也感覺到了眼睛的抗議。
衣服顏色太多,豔的豔,淡的淡。
這誰挑的?
不管如何,黎源晚上還是照常鑽進了被窩中。
沒靜幾分鐘,他就纏了上去。
這種事情總要有個度,距離上次一天都沒隔到,又要開始。
鶴魘翻身,壓著他——說到做到。
“……”
鶴魘伸出指尖接過他眼角的淚珠,低頭親了他一下。
“多久一次?”她低啞著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