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習一愣“你說啥?”
不是回到初始狀態了嗎?怎麼還記得她男人。
至於為什麼能記得他,還不是因為熟悉,是真的化成灰都能認識的熟悉。
而眼前的少年……
鶴魘也不像是那種心裡會裝下什麼人的傢伙啊,撐多就那麼一點點的喜歡,怎麼就能記得呢?
渠習百思不得其解。
除非……鶴魘傻了。
“你是不是清除罪惡值,把腦子給清空了吧?!”
啪嘰。
鶴魘再次一腳踩在他的臉上,隨便碾了幾下。
她沒將剛才說的話放在心上,搓了下渠習這個傻逼摸過的地方,腳下加重力道,使勁踩了幾下。
“踩壞了你賠!”
鶴魘沒理這傻逼,想怎麼踩就怎麼踩,大不了重塑,怕吼!
年竺不知何時近身,他低垂著腦袋,一把抓住了鶴魘的手腕。
鶴魘沉默著沒說什麼,任由他拉著。
“討厭他。”年竺臭著一張臉,悶悶不樂。
“嗯。”
這倒是,那傢伙的確很討厭。
在知道是渠習後,鶴魘完全失去了興趣。
她雙眼無神的跟著年竺。
於她而言,失明和沒失明沒什麼太大區別,除了眼睛,她還有精神力,即使現在較弱,但當做眼睛還算可以。
鶴魘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耳畔就觸到一片溫熱的氣息。
“我們到了。”年竺不想說話,很廢力氣。
但如果是她的話,說一輩子都可以。
沒為什麼,就是喜歡。
所以看到有人碰她,即使外表是個女生,也感覺很煩。
不許,那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