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魘拿起毛巾擦著長,去了隔壁,嗯,也就是年竺那房間。
年竺正翻著床頭櫃上的雜誌,聽到腳步聲下意識的抬起眼眸。
黑影襲來,壓根沒給他反應,身上就是一沉。
鶴魘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的年竺。
乾淨了,沒那些味了。
她俯身,將腦中所想都一一實行。
半個小時後,鶴魘有些慵懶的起身,拿起吹風機將還溼著的頭吹乾。
年竺微微蹙眉。
總覺得還有什麼。
他的視線下移,只看到高挺的鼻樑,想要抿唇,但一碰就有些疼——畢竟被親了半個小時。
他抬起手拽住鶴魘的衣角,將雜誌舉起。
鶴魘掃了眼,沒什麼表情的將雜誌從他手中抽掉。
“他們在幹什麼?”年竺有些好奇。
“纏鬥。”
“為什麼表情那麼奇怪?”
鶴魘將雜誌丟出窗外“不知道。”
掉在地上的雜誌被風吹的翻頁,上面印是赫然是一男一女和諧作戰的模樣。
“我……”
不想再聽到他說什麼,鶴魘又壓了過去,不過這次控制好了力道,只是輕輕的覆蓋。
年竺眼角暈紅,他的指尖微顫,有些無措的揪住鶴魘的袖子“難受……”
鶴魘淡淡道“哦。”
這種事情該怎麼做來著?
她又回想了下雜誌上的大運動,修長的手指探進年竺寬大的的衣襬。
“唔……”
…
晚上的溫度驟降,街上悄悄出現了幾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