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不會懷疑鶴魘的變化是換了芯子,是因為教皇有神光護體。
這種想法是根深蒂固的,畢竟三長老是土生土長的原著居民。
五長老的老臉微青,三長老那明晃晃的眼神,顯然是告訴他——他已經知道了。
這裡居然有這麼厲害的人。
五長老壓下心中的驚詫,聲線很穩,聽不出什麼不對勁“我想陪同教皇大人前去南域。”
三長老摸了摸鬍子,沒有立馬答應“這我得問問教皇大人的意思。”
“勞煩三長老了。”
三長老揮了揮手。
五長老撇下目光,盯著拇指上的戒指。
穿越啊……這種事情居然會生在他的身上。
他有些出神的想著穿越前的點點滴滴。
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爸媽沒什麼牛逼哄哄的隱藏身份,家裡也就只有他一個孩子。
從幼兒園到上小學,再初中,然後高中。
有過向喜歡的女孩告白,也有過收到別的女孩的信,但最終還是他一個人。
他的青春期做過最有活力的事情就是告白了,像那些少年們中二的幻想,他從來就沒有過。
叛逆期也沒有在他身上生,乖巧的聽父母的話——平常的時候,淡的如同一潭靜水。
他的十八歲,過的像是八十歲一樣,那天正被人開玩笑這麼說,結果隔天就真穿越到一具八十歲的身體裡。
這算什麼?
天意?
五長老緩緩笑了聲,搖了搖頭。
沒找著回家的方法,還是先在這個世界活下來為好。
這是個很奇怪的世界,有些西幻。
教皇就猶如古代的皇帝,不同的是二十四位長老,如果統一起來,是能撤掉教皇位置上的人。
每個長老管轄著一個域,除此還有教裡大大小小的事情,總結出來,那就是忙成狗。
五長老是真不明白,有些時候忙的連水都喝不上,那些個長老怎麼還有空挑其餘長老的刺,各種冷嘲熱諷,順帶拍拍教皇大人的馬屁。
他聳了下肩,將會議室的門關上,身影逐漸消失在斜降來的陰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