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一臉疲憊的回來了,掃了圈沒現人在,只以為是出去找那什麼東西。
結果她剛一屁股坐下,她的倆旁就出現了鶴魘和司褚。
“……”
大變活人。
還挺有意思。
就是……她是不是不應該待在這裡?總感覺她與這氣氛是格格不入。
尷尬的咳嗽了幾聲,勉強笑道“我去準備晚餐。”
鶴魘偏了下頭“嗯。”
女生立馬起身。
她一走,被隔開的司褚就撲到了鶴魘的身上,閉著眼睛陷入了沉睡中。
鶴魘抱著他,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似乎在思考什麼。
良久,這才回神。
將司褚放在沙上,鶴魘就起身離開了。
不過是一覺這麼長的時間,鶴魘就將東西拿到並製作了起來。
無非就是閒的無聊,看了下所研究專案的草稿圖,閒著閒著就玩起來唄。
“鶴軍醫您回來了。”
鶴魘點了下頭,看了眼已經要醒過來的司褚,走了過去。
女生默默離開了。
不想吃狗糧。
冷冰冰的拍在臉上,那感覺簡直了。
“我做了好長的一個夢。”
鶴魘嗯了聲,問道“什麼夢。”
“從開始到現在。”司褚說著,聲音微沉幾分。
從開始到現在……
鶴魘眯了眯眼,盯著他,最終不過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然後?”
“然後,”司褚揚起笑容“我的眼裡一直有你。”
鶴魘的動作頓了頓,不過並不是很明顯,很快的就接著薅他的頭。
“想殺了我?”鶴魘輕笑道,很是戲謔。
司褚卻有些不悅“沒有,從來就沒有這種念頭……我,”
他張了張口,耳尖不知何時開始泛紅,聲音細小“從來就只有喜歡你。”
鶴魘一手託著下巴,幽幽問道“開始的時候就是了?”
司褚是不想暴露的,但是卻是他自己說出來,只好回道“嗯,第一眼就是了。”
鶴魘嘖了聲。
那麼早就開始覬覦她,這個傢伙是要上天。
她是什麼腦殘,居然還真中了。
嘁。
現在後悔是沒用了,所以肯定就接受,也是有那麼點的喜歡。
嗯,她果然不是正常人,
是腦子有點問題的人。
鶴魘和司褚就在女生的住處待了一夜,第二天就準備離開了,畢竟東西也搞到了,待在這裡也沒什麼好玩。
女生看著倆人離去的背影,目露擔憂。
應該是出不去的。
各處都被封鎖了。
昨天的事……
果然這邊鶴魘就被攔下來了,說是什麼沒有通行證,不能給透過。
她站了會兒,就要強行離開,畢竟什麼也不能阻擋她的心情。
“真的不能離開啊,外面正在生暴流。”
無奈,擋不住的幾人哭卿卿的喊道。
鶴魘腳步微頓,想了下暴流這玩意,就和空間暴亂差不多,威力是很大,要是強行出去,她是沒事,可他就不一定了。
思忖了番,決定還是先停下,開啟定位黑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