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的情況非常不妙,建議啟動刺激療法……”
話音未落,臺上的少女便倏然睜開雙眼。
她一眼也沒有瞧手上的鐐銬,懶洋洋的坐起身,手腕一動,鐐銬就消失了。
剛說要啟動刺激療法的女人頓時變了變臉色,不知道想到什麼,驀地自然揚起微笑。
“笑你媽呢。”
少女沙啞的嗓音帶著股懶散的罵道。
女人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請不要帶上我的母親。”
“你媽跟你一樣是個狗比玩意。”少女掀開眼眸,冷淡的瞥了她一眼。
女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少女突然抬腳踹了她一下,筆直修長的雙腿就落了地。
罵人不好。
但是。
爽。
要不是這一家狗比玩意,她的雙腿也不至於廢了。
本想著這開始旅遊的第一個位面好好玩玩,但是一來就這麼糟心。
嘖。
鶴魘打了個哈欠。
被纖長眼睫投下陰影遮住的眼底,緩緩泛著陰冷。
過去的都解決了。
所以就過去了。
現在嘛……
嘁,好好跟那傢伙玩你躲我捉的遊戲。
可,就有人不想讓她好好玩。
這就很令人煩惱了。
鶴魘揉著頭如是想著。
跟那個傢伙確定關係後,這算是……約會?
總之,被打擾到,鶴大佬很煩躁。
她現在身處一家精神病院中。
那女的口中的刺激療法就是電擊之類的。
她的雙腿被廢呢,就是“治療”過度。
鶴魘支著額頭的手指緩緩沒入柔順的絲之中。
餘光瞥到女人撞到牆上,嘴角邊溢位點鮮血。
她不由的就輕哼了一聲。
打擾到她那什麼咳約會,這還只是小的。
她有些遺憾的輕語“嘖,腿廢了果然沒有什麼力氣,要是……”
女人渾身一顫。
瞳孔驟然一縮。
這還沒什麼力氣?
都他媽的踹出血來了!
女人重重的咳嗽了幾聲,哇啦一聲,將疑似內臟的什麼玩意都給吐了出來。
她立馬捂住嘴,十分驚恐的貼著牆看著不遠處的少女。
少女略微歪頭,清豔一笑,盈盈婑媠如同三月桃花。
卻,讓女人只感覺一陣毛骨悚然。
“過來。”
鶴魘招了招手。
女人小幅度的搖頭,不自覺的出低低嗚咽聲。
鶴魘翹起唇角,緩聲重複“過來,抱我。”
能站起來,不過頂多一分鐘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