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肅聽到這句話,當時他害怕極了。
他大哥的性子,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死乞白賴的求他,他是絕對不可能參加酒會那種場合的,更不要說在那留那麼久。
看了一眼祁慵,然後神經兮兮的問著
“大哥,你不會是在酒會上被人下了降頭吧。”
祁慵……
見祁慵不說話,祁肅更是堅定了自己心裡的這種說法。
“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個大師治好你的,然後再把那個給你下降頭的人找出來,小爺我抽死他。”
祁肅說的時候還有些憤憤不平的。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他才做完手術,估計都能直接從床上蹦起來。
祁慵不說話,默默的站起來,拿起桌上的手機直接扔到祁肅身上。
正好砸到了祁肅的傷口。
“嗷!”
傷口上面還插著引流管,祁肅叫了一聲。
這下他相信了,他哥還是原裝的祁慵,下降頭什麼的根本不存在。
因為只有他哥才會這麼不心疼他,還會在他的傷口上再撒一把鹽。
“二少,要不是您以拍賣會的名義做慈善,大少也不會在那裡留那麼久的。”
元庭在旁邊解釋了一句。
可不是嘛,這慈善又不是說做就能做的。
大少要是不盯著點,有人在中間做手腳怎麼辦。
祁肅願意和祁慵說話,但是不願意和元庭說話。
因為元庭太囉嗦了,一言不合就講一些大道理,也就是他哥這個冷淡脾氣能受得了。
“打住,我知道了。”
祁肅揮揮手,然後又將剛剛祁慵扔在床上的手機偷偷的摸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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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肅看見祁慵半天還沒離開,而是一直坐在位子上,一直在看著手裡的東西。
是一條手鍊,而且上面還有一個貓咪吊墜。
這手鍊看起來很像姑娘家的東西啊。
“哥,你這手鍊挺好看啊。”祁肅挑眉,躺在床上伸長了脖子。
祁慵輕瞥了他一眼,隨後將手鍊攥進手裡,沒讓祁肅再看。
“今天酒會上,許言辰差點打了一個藝人。”
祁慵本想說那個藝人的名字,可一到嘴邊,卻現自己並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麼。
元庭很快就附加了一句“是鬱思宏。”
“我不反對你進娛樂圈,可是你認識的若都是像那個小藝人一樣不三不四的人,那就趁早給我回來。”
兄弟兩人之間的默契,祁肅當然知道祁慵指的是鬱思宏。
隨即皺著眉問了一句“我認識這個鬱思宏,但是跟他不熟,他參加酒會了?我沒邀請他啊。”
老許因為他妹都巴不得剁了姓鬱的,他又不傻,怎麼可能往老許槍口上撞去邀請鬱思宏呢。
祁慵一聽完,看了元庭一眼。
元庭也明白了祁慵的意思,直接離開了病房,直接去查鬱思宏參加酒會的事。
有人渾水摸魚參加酒會,自然要查個清楚。
只是元庭卻為他家大少感到心累。
二少心血來潮要做的事情,出現了紕漏最終還是要大少來收拾爛攤子。
要是大少是主辦人,現場的安保措施絕對嚴格的連一隻蒼蠅都進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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