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肅聽到這句話神色一凜,隨即有些激動的開口“怎麼回事?”語氣裡盡是擔心。
“等我回來再跟你細說,他現在無恙。”
沈羿說要和祁肅報平安,這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和祁肅說了也好,省的之後祁肅問起,也不好再提起來。
元庭去和沈羿說了一句他們要回帝城的事情,沈羿也沒多加挽留。
本來許總就是這樣一個情況,就算祁大少在這,也沒有精力去招待什麼。
離開之前,言午只和祁慵道了謝,還是一直坐在椅子上說的,整個人根本沒有離開過許言辰半步。
“如果有什麼事,隨時聯絡我。”
祁慵對著言午說完這句話,然後元庭給了沈羿一張名片。
黑色磨砂卡身,上面是燙金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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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機場的路上,祁慵撐著額頭眯著眼睛小憩。
“大少,您對許家的二小姐好像有些不同。”元庭坐在副駕駛,看了一眼後視鏡裡閉著眼睛的祁慵,猶豫了一會才開口。
大少的名片可是不輕易送出去的。
等待祁慵回答的過程是緊張的,意識到自己問的太多之後,又開口說道“抱歉大少,我多嘴了。”
祁慵放下手臂,整個人靠在椅背上,手指輕點著車窗,薄唇輕抿,安靜的車身終於又有聲音響了起來“大概,她跟我是同一類人。”
都是不愛被別人說道,但自身不被祝福的人。
元庭疑惑,不懂祁慵話裡的意思,然後又聽到祁慵開口“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說我好看,而且是在我沒有戴面具的情況下。”
哪怕是騙他的,但在這個世界上,願意用這種謊言騙他的人也不多,所以他甘之如飴。
元庭瞬間明白了。
大少最介意的是別人談論他的容貌,就連他曾經見到大少的真實容貌時,都被嚇的說不出話來。
如今因為許二小姐的態度,大少自然是願意幫助她的。
車子一直在路上飛馳,祁慵拿出了一直放在口袋裡的那條在拍賣會上得到的貓咪手鍊。
手指在上面摩挲了幾下,雙眸微微失神。
小騙子,我從不曾對別人過善意,你最好能騙我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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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言午一直守在許言辰跟前。
她是到凌晨四五點的樣子才趴在床邊的,天亮的時候沈羿準備了早餐給她送去,看見言午的模樣又沒忍心叫醒她。
從二小姐三年前進入那個浮躁的娛樂圈之後,他唯一和這個二小姐有過交道的就是,每次許總想要知道她的訊息時,他都會將那段時間二小姐的資料交給許總。
每次給的資料都是千篇一律的。
都是“二小姐在片場哭了”、“二小姐又被全網罵滾出娛樂圈了”、“二小姐的演技又被人詬病了”等之類的訊息。
而在他的心裡,二小姐似乎也已經是這樣的人了。
哪怕現在退出了娛樂圈,但依然還是那個毫無本事,只會用哭來解決問題的二小姐。
如果不是今天祁大少的那一眼,他也不會意識到,其實二小姐當時在電話當中說她去交贖金的時候,就已經變得更好,更勇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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