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午的話一說出口。
祁慵覺得嗓子突然有點啞。
客廳外面工作的傭人也停下了手裡的工作,還有人連手上的工具也掉在了地上。
這許家二小姐,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高。
說先生好看?
這不就是分明戳先生的痛處嗎。
這麼多年還沒聽到有人敢在先生面前說他的容貌的。
祁慵抿著唇,開了口。
只是這句話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言午聽的。
“第三次了。”
第三次在他面前說他好看了。
他知道是在騙他,可他偏偏卻想當真了。
“大少您說什麼?”言午沒聽清楚祁慵說的話。
但看見祁慵愣在原地,她懷疑是不是祁慵下一秒就要趕她出去了。
祁慵回過神,淡淡的說了一句“地滑就小心一點。”
言午……
事情好像和預想的不太一樣。
“所以你今天過來,有什麼事?”祁慵又問了一句,顯然將剛剛生的一切都拋到了腦後。
剛剛太在意祁慵被撞之後的態度,言午這才想起來她來其實就是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想。
她還要回公司的。
言午絞著手指,不敢將真實意圖說出來。
“公司有人說我是廢物,。不敢告訴大哥,然後就來找你了。”
言午說的半真半假。
她第一個想到的的確是祁慵沒錯。
“那你委屈嗎?”祁慵問道。
他可是記得,小騙子只說被人說了不好才會哭的,至於委不委屈,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言午……
為什麼祁大佬說話這麼扎心。
難道看到她哭不應該先安慰安慰她嗎。
“不委屈。”言午實話實說。
被孫邦河說成是廢物是原主委屈,她沒啥太大的感覺。